劈面四人面面相觑,当时做得如此隐蔽之事,竟然让秦时竹晓得了个底儿掉,看来短长角色。
“内里风大,大人快请屋里坐!”
“这……”张作霖一时语塞,固然他明白是如何回事,但还是要装胡涂。
“小的们,还不从速上茶。”这回连最忿忿不平的张作相也学乖了
“雨亭,这也不能全怪他们,缺饷谁不难过,他们缺的饷我已补上。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吧,传出去,军心不稳,并且会让弟兄们心寒,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贤弟不必见外,此后我们山高水远,日子还长着呢!你也不要老是大人长、大人短的,听了多生分,就叫我复活好了!”
“岂敢,岂敢!”张作霖赶紧先容几位部下,张景惠、汤玉麟、张作相三人齐行军礼:“见过大人!”
“如蒙大人不嫌弃,卑职愿称大人一声兄长。”
“大人!”张作霖扑通一声跪下,“大胆敢问大人贵庚?”
“这两小我不比别人,说本来是张作霖部下,现在来投奔我们,干系严峻,我不敢私行作主,免得今后又吃军棍。”
“是,是,大人经验的是,我今后必然严加管束,稳定军心,只是不瞒您说,目前部下人多饷缺,官府又不放饷,日子实在是难啊!”张作霖叹了口气。
“大人厚爱,卑职受宠若惊。”张作霖愈发恭敬,“只是卑职从未登门拜访,大人从何得知卑职表字?”
“雨亭啊,今后不要叫我大人了,叫我复活便可。”
新民街驻防的营帐里,张作霖烦躁地踱来踱去,嘴里还骂着:“妈拉个巴子,又跑了两个,这些混蛋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