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轻敌!传闻现在他们奥妙联络各地联庄会首级,如复州的顾人宜三兄弟,又与庄河地区联庄会(称‘起大会’)首级潘永忠、郁守真等各地武装汇合,气力大增。”
徐、高两人也不号令追逐,只喊了一声:“坐下!”差人便齐刷刷地坐下,然后又扯开嗓子喊,“还我葛总办!”、“誓与总办同进退!”。
巡警局离总督衙门不远,游行标语已听得很清楚了。
“请二位有空多劝劝赵大人,何去何从,请他早做定夺,只如果‘保境安民’,我秦时竹一概拥戴!不然,不管是谁,我一概反对!”
“禀……大人……是……是差人在游行!”
“并且复活现在的位置很奥妙。”
游行吓坏了赵尔巽,在他看来,弹压反动还是马龙潭可靠一些,因而号令其扩放逐队4营,同时他也让吉林扩大5营、黑龙江扩大4营,弥补因新军抽调走后的兵力不敷。
“你也想当都督?”秦时竹笑着调侃他。
“小人岂敢见怪大人,确是小民有过,大人惩戒该当、该当!”
“估计是朝廷的权宜之计,比及天下安定,会不会又翻脸不赖帐呢?”吴景濂也感觉不是滋味。
“大人不要过于自责,这事情也怪不得您!从大人前次督东到本年复来,已有五个年初,这些年光总督就换了三任。可葛洪义稳稳铛铛做了五年总办,一步也没动过,还办了差人书院,全奉天的警署官员都出自他的门下,翅膀早就硬了!特别徐大人秉政时要求葛洪义羁系全部东三省吏治,弄贪赃枉法的名单,葛洪义借机把手伸到黑、吉两省,两省警署大小官员多数也出自他的门下,他平时又重视皋牢民气,明天的事完整因他而起。要想化解此事,非找到他不成!”
赵尔巽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卫队纷繁逃了出去,诉说差人好生短长,他更加愁眉苦脸。如何办呢?堂堂一个总督,竟然被差人困住了,差点就想从后门溜走。
“快快请起!给葛总办看坐!”
“马龙潭!不,秦时竹!”
“还我葛总办!”
“有复活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有你在,奉天就乱不了!”袁金铠天然心领神会。
“大……大人……不好了,又有人游行了!”
“慌甚么,复活兄把握着兵权,谅他们戋戋几个反动党掀不刮风波来!”
第二天,赵尔巽还是在衙门里读电文,看到“资政院正制定宪法,将于后天上奏”,再加上袁世凯已受命组阁的动静,顿时眉飞色舞,感受事情又有了转机。
“畴昔的就畴昔吧,现在你还是官复原职,持续做你的巡警总办,不过,门口这些差人……”
“全部都有!立正,向后转!起步走!”葛洪义喊了标语,众差人纷繁回身开路了,总督衙门口顿时变得空荡荡地,只剩下那两只自始至终地谛视着全部事件的过程且不失严肃的石狮子。
“起首,反动党和各地民军我们不要去动,这一动便能够是大乱;其次,次序要安宁,不要动不动抓人、搜捕,闹得鸡飞狗跳的;再次,局势还不明朗,奉天何去何从我们再等等看;最后,各地支部要多劝说百姓,不要听信流言,不要被反动党所蒙蔽。”
“快,快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冲出去!”他有气有力地挥了动手,戈什哈飞一样的跑了出去。
大伙都说好,随即就三三两两地散去,只要吴景濂和袁金铠奥妙留了下来。
“葛大人,我们都盼着你返来呢!您要不来,我们明天就不走了!”葛洪义双手抱拳,冲动地说:“我葛洪义感谢大师啦!”统统人全都拍起手来。
“不,不!在我们奉天,复活如果不挑这个头,恐怕没人敢做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