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你本身肇事本身担!”
“他娘的……就许毛子杀人放火,我们偏要躲起来装小媳妇?杀了就是杀了,难不成杀了几个毛子,还要你我殉葬不成?”秦时竹一把拉起杜金德等人,“起来,起来,哭丧着脸,婆婆妈妈的,另有没有点骨气?”
“不是,是打雷!”
杜金德豪气冲六合说:“大人,这事真不干他们的事,满是俺老杜惹出来的祸水,这一百军棍让俺都领了去算了。”
“少??拢?瘴业幕叭プ觥!?p> 整支步队重新又规复了次序,固然这些土生土长的东北男人没有一个不悔恨老毛子的,但任谁也晓得,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没个交代恐怕是不可。上千号人全数把目光聚焦到了夏海强身上――这就是我们的主心骨!
“梁?”工兵队长有些反应过来了,豪情夏海强是要用石头和沙土将这些尸身埋葬这山道上。
“都埋了?有多深?看得见人不?”
“看你下次还奸刁不?”秦时竹作势飞起一脚就往夏海强的屁股上踹去,后者装出呲牙咧嘴的神态,带着其他几个飞也似地逃脱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秦时竹摆出长官架式,“杜金德、齐恩远、焦济世,你三人脑筋打动、行动鲁莽,各罚军棍20,夏海强管束不严,带领失误,更加奖惩,责军棍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