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都督曲解了，我可没那么大胆。我首要怕煤矿被抄了去，军当局可拿不出钱来赔偿辽阳个人的丧失。”
“那你在乡间，在外公家住的时候，有没有和别人家的孩子一起玩？他们都比你好吗？”
“今晨接电，吴俊升的第三师，马占山的骑二旅向龙江进发（今齐齐哈尔），如果顺利，最快可在明天拿下省会。”
“养伤期间军饷还是；至于义士，如果家在东北，要及时发放抚恤金，并派专人前去记念、慰劳，抚恤金的标准也要进步，每家普通很多于150个大洋，如果特别困难，可报秉三处予以特别关照。”
“咦，秉三，你这是在拐个弯子骂我嘛？”
“这个重担非莲伯兄莫属。”秦时竹把目光投向吴景濂，“请议长带领东北三省代表团，亲身去上海跑一趟，吴议长外出期间议会能够由袁副议长主持，别的我岳父沈麒昌可伴同代表团一起南下，他和张謇、汤寿潜等人有买卖上的来往，干系更加密切一些。”
“强拉壮丁得不偿失，宁肯少些，但要好些。”
秦时竹连夜坐火车回了奉天，等挨到枕头睡下时，已是凌晨五点时分，持续两夜未曾合眼使他感受又累又困，倒头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含混糊当中听到有孩子的声音，起家一看，天早已大放晴亮，再看怀表，坏了，都快十点了。他一焦急，也顾不得究查刚才的声音从那里来的，大呼：“王云山、云山！”
“都督，你这么抄清廷的财产当然过瘾，莫非你就不怕他们抄你的？”
“对抗也没有效，吴大舌头和马占山都是能征惯战之人，周树谟估计看了就怕。”秦时竹笑着说，“真要把吴俊升惹得大开杀戒，到时候连天王老子他都会一刀砍了。”
“又胡说！”秦时竹佯作活力，“清廷的威胁利诱只能是妄图，再说，即便他们占了开滦我也不怕，到时候我要率雄师打进都城去，热河全境我都要，何况一个小小的煤矿？”
秘书长左雨农汇报说：“日本总领事早上来拜访，您当时还在歇息，便让他们下午再来。”。
“都督慷慨倒是慷慨，只是这钱？”熊希龄皱起了眉头，“我不反对厚恤反动家眷，可眼下财务困难，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恐怕有些难度。”
“以是我特地把夏海强的第五师放在辽阳，万一有事，也能和奉天成犄角之势。”秦时竹问，“征兵环境如何？”
“爹做的对，我长大了也要做一个象爹一样的人，让小朋友们都有书读，都有好鞋穿！”
“瞧我这记性。”秦时竹一拍脑袋，“孩子们，你们去玩吧，爹另有事。”三个孩子一哄而散。
“抄！当然要抄！不过还不到时候，比及时雷霆一击，不怕他们不就范。”
“柳大年服从当然很多，光从张宗昌那就抄出30余万，可兵戈费钱如流水，怕就怕万一啊！”
“都督，您的手伸得够长的，徐世昌在东北也置有财产，抄还是不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