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问他们了。”秦时竹把手一指,“你们今后还敢不敢了?”
先是葛洪义号令差人告急出动,抓捕李平度,同时分拨人手去金还家搜索名单,而王云山和彭家珍则批示卫队包抄议会大楼,最后才是刘翼的突击队一锤定音。
秦时竹拿着那份名单,一边用锋利的目光看着那些坐在位子上的议员,有好些个神采已很不天然,镇静的神采较着地写在他们的脸上;有一部分议员则满脸气愤之色;当然,更多的还是茫然、利诱和不知所措。
王云山和彭家珍已率队包抄了议会大楼,他们一贯是都督府的保镳力量,倒也没有人思疑。
“稍息!”秦时竹开端了发言,“同道们,刺客是暗害我,但实在我没有死,而是一向在暗中清查凶手。我传闻你们曾跪在我的棺材面前发誓要为我报仇,明天,我们就要去把凶手抓出来,你们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同道们辛苦了!”
“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做甚么?”一个严肃的声音传了出去,最掉队来的是秦时竹。
秦时竹大步流星地走上主席台,张榕已率先反应过来,起立鼓掌表示欢迎,顷刻间,议会厅里掌声响成一片,禹子谟拍得格外卖力。当然,也故意胸鬼胎的人在那苦衷重重,连掌声都是零寥落落,没有一丝力量。秦时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正中心,正幸亏袁金铠中间,他双手往下压,表示大师落座。
“你内心有鬼吧?”秦时竹厉声大喝,“金还,你勾搭清廷,暗害本都督,该当何罪?”
“好,现在请长官训话!”
就在秦时竹训话时,葛洪义已批示巡警抓获了躲在旅店中的李平度。
“甚么罪?你内心清楚。”
“诸位,我有个设法,鉴于反动政权新建,应以宽大心态对待。这些人也是一时胡涂,实在是罪无可赦、情有可原;我想,为更好地打击首要仇敌,感觉还是‘首恶必办,主谋不问,建功者受奖’这个原则比较好。我们内部还是要连合,只要他们幡然觉悟,还是有一条光亮大道能够走的。”
“这个……”徐镜心略一沉吟,“买凶杀人,颠覆反动政权的罪名如果证据确实,都可判处极刑。”
“都督,会不会太广大了?”上面有人问。
秦时竹来了!在突击队的簇拥下来了!
“弟兄们好!”秦时竹渐渐地从台阶上走下来。
“不敢了,不敢了,再借我们一个胆量也不敢了。”被押着的人一个个表态。
“还礼!”几百人的手齐刷刷举起。
“胡说,大帅神人天降,如何会死呢?”不消说,个个喜极而泣。
“你!……”禹子谟气得说不出话来。恰好内里又传来了山呼海啸的声音“将反动停止到底!”,搅得氛围更加严峻,袁金铠皱起了眉头,嘴里嘀咕,“内里如何回事?”对旁人说,“你出去看看,到底出了甚么事?”
“对,都督说如何办就如何办!”上面齐声拥戴。
“既然大师这么信赖我,那我就说说我的观点。”秦时竹不慌不忙地说,“全都能够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