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怎肯便宜了别人,给钱都不成。”一个总旗连声拥戴:“将军给士卒们吃得这么好,这粪便的施在地里,肥力实足。”
孙元一笑:“倒是没想到这出,我也是平白担忧了。另有,虎帐的卫生每日都要打扫,暗沟阴沟里不能有积水。”
堪堪将二十个新字教完,明天也就到这里了,看看时候也不早,孙元就宣布散学。
遵循孙元的安排,这两日主如果让兵士们熟谙一下虎帐的环境,学习端方条例。
洗完澡后的兵士也不准穿衣裳,而是光着屁股就朝宿舍跑。
他转头问管陶:“管老板,兵士们的随身行李都交上去了。”
犟驴子嗓门本大,吼了这一声,其他军官都同时停了下来。
现在,将军竟然亲身给大师扫盲,还免费,若不在当真学习,岂不是糟蹋了那十两银子?
是以,虎帐里今上帝要任务是开会,由军官们反几次复地给兵士宣讲虎帐中的规章轨制,直到将这些条则如填鸭一样灌进他们脑筋里。
内里放了两张新制的长条桌,条桌上是二十口小脸盆大小的木碗,内里各自摆了一双筷子,不消问,这是兵士们用饭的家伙。
“已经登记结束,小人和郭事理忙了一个时候,写字写到手软。”管老板不由地甩了甩发软的右手,抱怨:“不过是一些破衫烂衣,乃至另有草绳,丢地上都没人拣。”
并且,孙将军讲课活泼风趣,一个字经他这么一拆,顿时就能记着。不像郭事理那鸟人,上来就是一通“学而时习之”,鬼晓得他在说甚么。
不但这个宿舍,虎帐着其他处所也传来军官们大声的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