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一把将她扶起,触手处一片柔嫩,心中一暖:“不消担忧,我不过是在宁乡呆得沉闷了,出去散散心。家里的事……”
孙元正要再说话,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前次杀丁胜,此次又用一个女子做人质,此人做起事来还真是没有底限。
孙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做甚么,你不消管。费洪,我问你,甲士的本分是甚么?”
看了半晌,孙元一咬牙,转头对费洪道:“传令下去,轻装。统统的将士只带要枪械弹药和五日干粮。”
“是。”
他和韶虞人同时昂首看去,却见一支长长的步队快步走过来,恰是虎帐里的兵士。
费洪:“当断则断,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大师都说,跟着将军,有盼头。”
现在,最要紧地是好好睡上一觉,养好力量。
强压着心头的肝火,孙元冷冷问:“如何不能松绑?”
说着,他难堪地指了指本身的乌眼圈:“最后,末将等是动用了火枪才将这女夜叉给擒下来了。”
朱汀巍然不惧,狠狠地回盯过来,目光仿佛要择人而噬。
当日,宁乡军一起急行军,就到了高邮的运河边上。到那边,早有一个船队等着,乃是管老板事前雇好的。当下,步队上了船,在船上歇了一日,就顺水而下。第三天,军队到达扬州,然后转道向西,沿着长江逆流而上。
孙元有些愤怒:“本将可做不出用女子勒迫别人的事情来,这温老三竟然说此事是我授意,端的可爱。军中将士,怕是对本将非常不齿。”
一个庞大的问号从大师心头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