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来人,只服两人,一个天然是孙元这个统帅,别的一人则是标兵马队实际的缔造者朱汀。
韶虞人还是轻柔地说:“朱女人巾帼不让须眉,替孙将军练习马队,妾身感激还来不及呢!刚才小梅出言无状,冲撞女人,是她的不好,是我教诲无方。女人要替妾身经验下人,妾身也不好说甚么。不过,刚才女人对着老夫人大喊小叫,却不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端方。姐姐,你是说不是这个理?”
听到小梅叫孙元,韶虞人昂首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看到孙元,朱汀眼睛一亮:“孙小……将军。”
再加上马队在军中职位本高,能够被提拔进军队做标兵的谁不是技艺高强之辈,说刺耳点这一百多家伙都是眼高于顶的狂傲之辈,也不太瞧得起宁乡军的其他步兵。
孙元忙上前:“娘,我返来了,小梅,你不要紧吧?”
也因为如此,标兵马队从建成那一天起,好象就游离在宁乡军以外,在滁州时也时不时惹是生非,弄得军法官陈铁山非常头疼。
朱汀拉寝兵马,从鞍上跃下,将手中的倭刀仍给一个马队,道:“这刀固然锋利,可轻易生绣,常白天的保养最为要紧,帮我擦擦。”
可现在她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经叫人割去了一大半,乱七八糟地披垂下来,一双杏眼哭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倒是有些风趣。
霹雷的马蹄声中,标兵们都收回阵阵喝采。
现在,这群混帐东西要么东倒西歪地坐在顿时,要么倚靠在马场边上的白杨树上,笑嘻嘻地看热烈。
战马跑得是如此之快,转眼就有两个稻草人被切得稀烂。但马队用于练习砍杀的靶子为了摹拟出实际疆场的结果,都不是整齐摆列的。说时迟,当时快,转眼朱汀就已经从稻草人从中一冲而过。
一说到本身同孙元的婚事,朱汀心中又是甜美,又是高傲,忍不住挺直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