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铠甲乃是少进的佳构,用是上好牛皮,上面缀着丰富的铁甲,穿在身上如同穿山甲普通。刚进虎帐获得这套装甲的时候,汤问行试着朝上面射了几箭,只不过留下几道白印,心中也非常爱好,平常保养得很勤奋。
一时候,大师竟然被汤问行给镇住了,“是,镇抚,小人顿时给你取铠甲来。”两个仆人仓猝地跑到屋中去给汤将军取东西和衣裳。
可在将士们面前,他却不能露怯,一咬牙接过腰刀,大步朝外跑去:“去擂鼓,调集统统兵士,本镇抚要训话。”
这一声是如此之响,竟腾起了一片小小的灰尘。
汤问行大喜:“你倒是机警,好,就这么着。”
又发了一声喊,簇拥着汤问行骑了马朝北都城跑去。
“放开,放开!”汤问行恶狠狠地大喝一声,奋力甩开仆人的手。
可京营究竟是如何回事,没有人比汤问行更清楚的了。这就是一群安排,比老百姓还老百姓。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满面都是泪光。
却见,汤问行满头都是汗水,头发撒乱地贴在脑门上。
这一走,却走了十来日。终究到了一阵势险要之处,背后是一片庞大的湖泊,就扎下了营盘。
汤问行的军队驻扎地离北都城也不远,走了半天,总算进了城。
一座天井不太短短的几十步,可刚一走到大门口,汤问行却感受身上软得不象话。脚上就如同踩了棉花,汗水如浆而出。心脏跳得就好象要从口中迸出来,肺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