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一张脸已经肿得想个发面馒头,眼睛都挤成了一条裂缝,口鼻间皆有血流出来。
阿济格:“执即将令吧,你们也不消担忧,要报仇,我们今后有的是机遇,又不是今后再不返来了。”
阿济格想了想,收束起心头的气愤和讨厌:“孔兆,我且问你。你说,那甚么宁乡军所使的都是长矛和火枪。长矛在前,火枪手列于长矛手以后。”
一千多人马竟然就这么被人打败了,如同被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冷透了心,那里另有刚才的志对劲满?
“混帐东西,定然是你本身惊骇受十二贝勒的军法,用心将仇敌夸大了十倍!”一个满清将军又大声呵叱起来。
鳌拜另有些不甘心:“十二贝勒,莫非阿山将军就这么白死了吗?”说话中,铁甲上的雨滴滚落了一地。
“恩,十二贝勒不说还好,一说,末将倒是想起有这么一件事来。”一个清将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一脸的不觉得然:“农夫军,不过是一群叫花子和流民罢了,就算人数再多,也就是一群两脚羊罢了。打败这么一群废料,算不得本领。换成末将,给我一百建州懦夫,就能在滁州疆场上杀他一个七进七出。”
俄然,阿济格一拍大腿:“我晓得宁乡军是哪支军队了,前一段时候明朝雄师不是在滁州和农夫军作战吗?传闻,当时南京军和天雄军已经败了,就是宁乡军依托戋戋两千人稳住了阵脚,以一军之力将三十万农夫军击溃。厥后就连闯王高迎祥也被宁乡军大将设想活捉,这个孙元端的好生了得。”
其他几个清军将领同时冲了上去,对着孔兆就是一阵雨点般的蹬踏。
“饶命?你叔又如何,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汉狗,是我们满州人的主子!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叔叔在这里,我们一样打!”有人大声吼怒。
固然对那支所谓的宁乡军产生了极大兴趣,可身为一军统帅,却行不得称心之事。再说,他也不是个能够耐得住烦的人,一想到雄师又要调头南下,就头大如斗。
“对对对,必定是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堂堂一百建州懦夫,一个冲锋就全没了。并且,据孔兆所说,宁乡军还没有任何伤亡。”阿济格一脸的沉思:“这事已经有些不平常了……并且,宁乡军的军纪也非常严明,刚才孔兆不是说过,他们在我军箭雨的覆盖下还是阵型稳定,整齐地冲锋,已有我建州精锐白甲的敢暮气势。至于我建阿山为甚么败,或许,还真是因为宁乡军的火器锋利吧!归去以后,将这事情好好同孔有德将军书说说,问他明军的火器中是否有这类能力强大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