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费洪叫了一声,一脸的失落,喃喃道:“这如何去得,这如何去得?”
孙元将他扶起,正色道:“你我一见投缘,写这封信也是应当的。不过,就算我手书一封,只怕你也寻不着洪总制。”
孙元问:“费大哥你没看过邸报吗?”
费洪感激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恩公对我等弟兄的恩典单真是比山还高,小人也不晓得将来该如何酬谢你。”
作为一个穿越者,当初又打仗过相干史料,提及来天然是有板有眼,由不得人不信。
孙元心中愁闷,这但是本身穿越到明朝第一支能够把握在手头的力量啊!
“爹,别说了。”二丫羞得又要大哭。
难不成眼睁睁看着这群疆场老兵离我而去?
温老三阴阳怪气地说:“驴子你要去,咱可不陪你去送命。晓得西宁是甚么处所吗,从这里畴昔,得穿越全部河南和陕西,河南且不说了,已经打成了一锅粥。陕西那边可都落到贼人手头。你如果去了,估计还过河南,就乱军给砍了脑袋。”
“这又是为何,他……他不是在河南吗?”费洪有些口吃。
犟驴子叫道:“如何就去不得了,归正总比在这个凤阳做脚夫,整天受人气好!”
几千两银子,在明朝但是一笔天文数字。要晓得,一省巡抚每年贡献内阁宰辅的炭敬也不过三千两罢了。
犟驴子唾了一口:“费大哥,甚么韶公子,那就是一个地痞恶棍。”
这一问,世人都是一神采的肝火,却不答复,而是将目光落到费洪身上。
“酬谢甚么的就休要提了。”孙元刚才也是随口忽悠,不过,心中却有了个主张。没错,把这群人安设在一个卫所从戎也不错,只是,他们得在我手头干。此次来凤阳的差使如果办好当有几千两银子入项。将这笔钱拿出来买官,跑跑干系,弄个军官铛铛也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费洪眼睛一亮,还没等他说话,中间的温老三就叫到:“如许好,如许好,费大哥好歹也是个戍守,如果去了卫所,如何也能谋个百户,我们弟兄也能混口饭吃了。”
先前管家船埠上那一幕甚是奇特,就忍不住出口扣问。
该如何压服他们别去找洪承畴呢?
费洪:“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天然是要带在身边的。这些年,二丫跟着我到处跑,吃尽了万般苦。前次在河南,也是好不轻易拣回一条命随我来了凤阳。现在,我们的日子孙先生你也是看到的,那是饥一顿饱一顿,我对不起二丫,对不起她死去的娘。”
这事是得好好运筹运筹,乱世当中有枪才是草头王,枪杆子里出政权吗?
说到这里,费洪已是泪六满面,中间的二丫也是泣不成声。
爱情这类东西也没有事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