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赋税吏被带来,陈正叮咛他从速带人去粮库取二十石大米运到城楼给将士们做午餐,必然要让统统参战的人吃饱。赋税吏不敢不从,从速低着头趋步跑开。
陈正站在一旁不发言,让陆大鹏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阵子,然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现在得将这二人正法以正军心。”说完,他拽起捆绑张成明的绳头将其拉至帅旗杆下登高呼道:“众位将士听着,本县县丞张成明,脆弱胆怯,贪恐怕死,身为城内最高官员,竟弃城大将士于不顾,置城之安危于不闻,躲在家中妇孺怀里,的确是热诚我大梁朝廷,如此朝廷败类,岂能轻饶?本日我将其绑在这旗杆下任其自生自灭,以正军法,以抚军心。
陈正见士气进步,趁热打铁振臂一呼道:“大师闻到没有,我已叮咛人做饭,顿时就好,大师吃饱喝足,奋勇抗敌,以示我大梁军威。”说完,他指着城头上的商贾士绅说:“并且,城内钱主已经捐银三万两以犒军士,待杀退敌军来找我领银,统统参战者,大家有份。”
陆大鹏听闻县丞张成明跟主簿王旭都跑了,不由大怒,只见他疾步上前推开人群,径直走到哭坐在地的赋税吏身边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骂道:“他娘的,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媳妇儿被糟蹋了,就晓得哭,哭甚么哭?”
陆大鹏听完一把将赋税吏推倒在地骂道:“滚蛋,再让我听到说你要逃,老子直接将你砍成两半。”看着赋税吏连爬带滚地跑开,他叹了口气对陈正说:“刘知县战死的动静已经让将士们士气降落了很多,这县丞跟主簿两龟孙子又在这节骨眼上临阵脱逃,我真怕一会儿将士们偶然恋战啊!”
张成明语气略带惊颤地说:“好你个陈正,我张成明好歹也是朝廷堂堂的正八品县丞,你竟然带人砸门硬闯我家,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