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鹏颤颤地将只要箭杆,没有箭头的箭枝递到陈正跟赵雪儿的面前愤然地骂道:“这狗日的刺客,用的短箭是特制的,箭头上像是有倒钩,并且箭头轻易松动,刺进肉内后能紧紧地勾住肉骨,一旦有人硬生生地将箭拔出,只能拔出箭杆,箭头就会嵌在肉内。”
陈正在赵雪儿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跟陆大鹏会商起现在的兵力摆设。陆大鹏刚才派人大略地统计下参战人数,一共在一千三百人摆布,东西南三门还是是三十名流兵加五十名其别人把手,主力还是留守北门。
二人刚没谈多久,门外兵士禀报,鞑靼军有动静,像是要构造第二波打击了。
二人在门楼内相互恭维一番,此时,城头上的守军一边用饭,一边会商陈正的剜肉取箭头的事,无不为之惊骇,很多人见己方军中竟然存在一个像关公刮骨疗伤般的神人,心中顿时像吃了定海神针般平静。
陆大鹏见陈正死力要求,心头也有些摆荡,他晓得现在若要取出箭头只能剜肉生取,别无他法。既然他本身提出世取,那就依他。因而叮咛人筹办好了剜刀、镊子、钩子等统统东西,看得赵雪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副本想回礼,只是胳膊不便利扭动,只好作罢,他勉强轻松地笑了笑说:“陈某这狼狈相何来甚么豪杰大义,真正让人佩服的是陆把总。”
说完,他将一块叠好的湿巾塞在了陈正的嘴里持续道:“我现在就替你拔箭上药,拔箭的时候会有些疼,你忍一下就好。”
陆大鹏替陈正措置好伤口后向陈正行半膜拜军礼拱手道:“陈师爷豪杰大义,陆某至心佩服!”
陈正此时已经毫有力量,浑身就像被浇了水般大汗淋漓。他喘着粗气音量降落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陆大鹏颤抖动手将刀刃切近陈正的皮肤,只听“跐溜”一声,皮肉被炽热的刀刃烫得翻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