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珍正一筹莫展,只见陈正俄然大义凛然地冲出院外,高高地站在台阶上对下吼道:“不要难堪吴先生,我陈正在此,有甚么事都冲我来。”
“少跟我装胡涂。”严世奇一甩袖子毫不客气地说:“吴玉珍,小爷我念在你多次为我母亲瞧病的份上敬你几分,你如果识相的话快快交出那、那陈甚么来着?”
那白脸小生见严世奇猜疑的神采微微一笑道:“严少公子莫非忘了主子?客岁春季主子可陪着太子爷跟少公子一起狩过猎的啊。”
杨孝全捋了捋稠密的络腮胡子,一副如有所思地模样说:“依我看,若想扳倒严崇,此人大有可用之处啊!”
白脸小生一提太子,陈正艰巨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一眼认出了此人不就是太子身边六陪侍之一的郑可吗?此人长得斑斓,以是陈正虽只见过他一眼,却一向记得他的名字。
吴玉珍说完,守门小厮便上前扶陈正进院子,郑可也随之一起进入。围观的百姓见状一哄而散,个个怨声载道,感觉还没看过瘾……
严世奇听闻大怒,圆乎乎的脸上竟然也能蹦出青筋,大手一挥吼道:“他娘的还嘴硬,给我打。”
吴府守门的小厮见状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到吴玉珍面前惶恐地说:“老爷不好啦,老爷不好啦,相府带人来肇事啦,说要我们交出陈正,不然就冲要出去抓人啦!。”
严世奇听郑可所说,心中暗想,怪不得此人宣称是爹的弟子,本来是东宫侍读,既然是太子爷身边的人,那就不能再闹下去,因而回郑可说:“那好,既然如此小爷我就听公公,临时饶他一回,我们走。”说完他又一挥手,虎伥们紧跟厥后分开,个个脸上都显得极其愤懑,感觉还没打够。
吴府虽说处在比较偏僻的巷子里,但是门口一下子哄了这么多人,还大吵大闹的,立即吸引了一大群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吴府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个个像是长颈鹅普通伸长脖子看热烈。
“嘿,你说他啊!”严世奇指着陈正,鄙夷道:“此人无礼,竟敢与我相府作对,我怎能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