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将棉布放在茶案上。”
问的那人明显不耐烦了:“见过没有?!”
嫣娘伸手,推我们到屏风前面,翻开地下暗:“这条路,可直痛柒州帝城以外。看着是两拨人,一波江湖人,一波官家的人。”
也便是认了,老张是他所抓。
帝君身子一动,超出我,看向嫣娘道:“有多少人,现在到了那里?”
虽是涂了止血散,但红色的棉布上,还是沁出了很多血。
“官爷,我细心瞧瞧。”是嫣娘的声音。
嫣娘见我无动于衷,一顿脚,也不顾帝君还在,急道:“主子,是来抓你的人。”
不动声色的,将帝君神情支出眼底,接着道:“我的那一份,给了潥阳。”
头顶一阵脚步窸窣声传来,我与帝君屏住呼吸,悄悄听着。
“我觉得,统统的谅解,都能够到此为止,今后,不必我再谅解你。”
黑暗中,有人摸进我怀中。
止血散已经用完了。
帝君早已收起了一脸哀痛,极是随便的口气道:“这话,本君要问国师。”
公然,帝君是晓得有这个宝藏在的。
嫣娘带着棉布奔回,跑丢了一只鞋也不知。
我死死瞧着帝君,话倒是对嫣娘说的。
与帝君对视一眼,默不出声。
缓了缓神采,道:“阿爹有一份,我也有一份。”
她虽是鸨母,却也未曾见过血流不止,匕首互对的场面,一时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