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转移目标。
“望!君上三思!三思!!体恤我青州百姓!”
兵部,羽林卫,皆是我公孙之人。
孙荐之铁牙一咬,出列道:“君上!国师……虽是福星,可辅弼,需是个有大才,能治国,能服众,且体恤百姓的人呐!”
“公孙尚书,为青州栋梁,为人中正,一贯失职尽责。本君,信你。”
公孙虽不言语,却看向我。
公孙惶恐,伏地叩首。
公孙冷哼一声看我。孙荐之说的话,正中公孙下怀,也与孙荐之的脾气相衬。这孙侍郎,果然朴重,说我无才,说我不体恤百姓。
本来还喧华些的殿上瞬时悄悄无声。只要宫人往火炉子里添炭火收回“滋滋”声。
我与林尚书相视一笑。此人,风趣。
苏阳离,你要实权,不过这实权,有些烫手。我们,渐渐玩。
想罢,公孙道:“君上,老臣既为相,再无权掌兵符。现在多事之秋,战事不竭。不如让国师为兵部尚书!亦可历练几番。”
孙荐之听罢,后退两步,面色惴惴,不知我何意。
青华非常难堪。
群臣交头接耳,暗做筹算。
世人群情纷繁。
若公孙不敢言,我需求一个敢说不的人。
青华不欲再看我二人二人神仙打斗。开口道:“国师,你仍为国师,光荣还是。可不受管束,再兼这兵部尚书,亦有实权,助我青州天下。”
帝君晓得,这没心肝古灵精怪又口不包涵,但一贯谨慎,行事定有启事。
这事理,我懂,帝君懂,公孙更懂。
苏阳离,你错在,过分年青。过分,自发得是。
公孙势大,群臣都知帝君必定顾忌。
群臣也群情纷繁,这现在,谁为相?辅弼之位,空置两余年,本来本就要国师为相,是国师推让不做,现在国师又抢着做…….
我先前巧舌唾骂孙侍郎,为的就是这热血青年能够第一个发声。
帝心,不成测。
我还未踏出殿,冷哼道:“君上尊我为国师,敬我,爱我,满是放屁!”
我又退回两步,:“林尚书,掌礼乐,晓得古今祭奠礼节、为人中正,一贯,失职,尽责。”
林尚书知我看似策他,实在策公孙。亦出言拱火:“国师……乃天命福星。为人中正,淡泊名利,疏忽财帛。国师失职尽责,为我青州之福,君上之福!”
公孙顺势道:“老臣觉得,国师或是经世治国之才,然当今国师不过二十余岁,青州又多事,恐……年青了些。”
我暗叹,此人,忒无度量。如何撑得起船?
“国不成无相,本君,便立公孙大报酬相。”
“公孙大人,确是相才。”青华有难色。
青华伏身,亲身扶起公孙。
世民气底恐怕早有答案,只是顾忌君上,方不作声。
公孙知帝君专宠于我,或许会料定是我二人运营通同。方才又策的他乱心神。相虽无兵权,但为百官之首,若我为相,则其必将受管束。我又明摆的针对于他,故此,公孙定会出言禁止。
现在,民气不稳,收成不济。又与大瑶比年为战,这青州灿烂昌大的外套下,内里脆弱不堪。
我却偏要拱火。拢袖,双手交握拜过,回身面向群臣。行至孙荐之前,朗声道:“孙侍郎,腹有乾坤,为人……中正,一贯,失职,尽责。”
“柳肃案,事发俄然。现下,有无真凭实据,确不成查。”
我嘲笑道:“公孙,要我苏阳离做兵部尚书,由你管束。绝无能够!”
我往前两步,紧盯公孙,抬高音量道:“莫不成,公孙大人,想高升一步,为相?”
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世人知我得宠,另有个天命福星的护身符,多出言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