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啧啧嘴,无言以对,她收回刚才的设法,小时候他也没多风趣,到现在她也说不过。再说她也不过千岁摆布,合法好韶华。
“小和尚你说,瞧你小时候伶牙俐齿的,姐姐我都说不过你,如何,现在你长大了,都懒得和姐姐说话了?”纸鸢有些忿忿,这孩子不管束一下不晓得听话。
“姥姥,姥姥,茶还热着呢,您可要喝两口?”
宏安手上一停,笑容暖和谦逊,“你高兴就好。”
纸鸢看她接过,便轻声咳嗽,靠近又道,“姥姥,您怎的不肯收门徒?那湘君的儿子也该短长吧,我传闻可了不得了。”
普通削发人不是该甚么看破尘凡,或者遁藏仇家逃离世俗的吗,不过这宏安倒是自小待在这里的,就该当有甚么别的来由,纸鸢看了眼宏安,不知甚么时候他已经到更远的扫去了,便一跃而起,跑到他跟前问道,“小和尚,你说你如何会来当和尚的?是你爹娘不谨慎把你弄丢了,还是不要你的?”说着又点头,“我觉着是你被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