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俞轻声一笑,就将手里的玉骨明显白白摆到纸鸢面前,筹算直接说重点,“玉骨,特别是女子的玉骨。”
“你可知,少司命最喜甚么?”
“......”
看她吓得,宁俞没忍住又是一笑,“我知你没有,少司命会不晓得?夫人你,为夫已经不晓得该说你脾气如此,还是其他的了。我手中这玉骨,乃盛文浩托付,同冀州的事情不知是偶合还是成心为之。”何况六百年都没甚么消息,纸鸢呈现以后,便当即插手出去,少司命一旦有所行动,大司命定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吧。
纸鸢终究明白宁俞的意义了,那少司命要么没干系,要么冲着他来的,“我跟你也只是挂个名分,到时候国师你多拖住她,我便能跑的了的。再说了,国师你也不肯无这个无辜不幸的小妖精白白丧命吧?来日我当了山神,把你的骨头放在我房里。”说完纸鸢却感觉,本身老是这么贪恐怕死,留下不好的印象,非常损本身的名声,但存亡攸关实在不容草率,再考虑了一下说话,添了几句,“不过,这么多年了,那东君看你不扎眼起码另有个玉桴作为来由,那少司命呢?少司命总不成能有甚么恋人也是个国殇成果死了的吧?她兄长不也好好的吗?当年那事固然我不太清楚,但好歹也是过了这么多年,已成旧事,谁有事没事和东君似的翻旧账出来折腾两下?”
纸鸢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拿着那骨头摩挲,像是拿着甚么好东西,复又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耸着肩膀谨慎说道,“国师,我还是不明白你说这些的企图,无妨说明白一点?”等等,莫非说,“莫非少司命看中了我?要我的骨头?我但是兰花儿,没有骨头。”
纸鸢一顿,这么端庄称呼,甚有些不安闲,因而停下来坐正,看来方才的确是有要事要说的,因而道,“少司命跟大司命我当真不不晓得其他的了,这但是玉桴奉告我的,这么久玉桴也没有呈现。”
这么略微的停顿,氛围有一点奥妙。纸鸢略微靠近,睁大眼看着宁俞的眼睛,“国师,我感觉,你这话问我这么个身份寒微,没见过甚么世面的小妖精有点不当。你之前是上神,你应当晓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