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实在不必填这一长句,为夫内心晓得夫人的意义。但为夫还未说完,”宁俞喝了口茶缓了一口气,声音微沉,“今后如果碰到两位司命上神,莫要正面直接仇视。如果能制止见面自是最好,那大司命的为人,略微完善些情面味。如果当真是因我,也不知他们有甚么战略。”这话说得还是有些危言耸听了,宁俞又喝了一口,但无妨,纸鸢信了便是最好,“何况那少司命,的确对某一国殇非常上心。”
“不过少司命本就掌生,怀着忘我的态度对生命大略是有些敬意的。这么些年,少司命这个癖好固然只晓得人很多,但少司命却只执念了三副玉骨,其他的倒是看不太上眼的。”
纸鸢眨眼,玉骨是个甚么,凡界女子的甚么是玉骨?想着又看了眼桌上光滑无痕,流苏串起的玉骨,内心有些发急,怪不得刚才看着感觉这东西冒着森森冷意,“你、你是说,这个、骸骨?!”本来对少司命残存的好感,现在全数崩溃。纸鸢背脊有点发亮,一个好端端的上神,还是个女上神,甚么不喜好,喜好死人的骸骨??
宁俞看着那人走远,不慌不忙道,“我手中就是其一部分。”
小二领着几个公子上来坐下,纸鸢这才发明一楼已经快满座。小二安排好那边又走到纸鸢桌前,“两位客人,这糕点放了这么久,味道不如刚出炉的好,小的这就换一盘新奇的来。”
“......”
“你可知,少司命最喜甚么?”
看她吓得,宁俞没忍住又是一笑,“我知你没有,少司命会不晓得?夫人你,为夫已经不晓得该说你脾气如此,还是其他的了。我手中这玉骨,乃盛文浩托付,同冀州的事情不知是偶合还是成心为之。”何况六百年都没甚么消息,纸鸢呈现以后,便当即插手出去,少司命一旦有所行动,大司命定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吧。
“那如果跟少司命有干系,就是说要跟少司命对着干?”
纸鸢一顿,这么端庄称呼,甚有些不安闲,因而停下来坐正,看来方才的确是有要事要说的,因而道,“少司命跟大司命我当真不不晓得其他的了,这但是玉桴奉告我的,这么久玉桴也没有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