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扶在姥姥腿上的手一抖,不但连名字都晓得,连这类事也都想到了,看来姥姥是故意所为,莫不是也来挫一挫她常日的自在涣散?“姥姥,我常日也有好好修行,再说了我一向在山神庙,有谁敢闯来?且我也不孤傲的,有小和尚陪着我。”
看来姥姥是晓得些甚么的,纸鸢泪眼婆娑看着她,像是受了甚么委曲,嘴角微微一颤,“姥姥,方才他就没正眼瞧我,我说了话以后才打量我,清楚没把我放在眼里。看他那模样,修为也不浅,姥姥,你快让他走吧。”
姥姥喜好晨露煮茶,早上醒来必定要喝一杯,纸鸢便早些起来接露,如果实在天儿太干,便去仟冥山的山泉取净水。这日也一如平常,纸鸢哼着不知从哪个小妖处听来的曲子,一手拿着葫芦往回走。
纸鸢觉得,那收徒风波不会有甚么浪花,姥姥的态度实在明白,果断不收弟子。连湘君的儿子都回绝了,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没过几日,纸鸢就发明,她错了。
纸鸢感觉胸口一滞,这奕诺必然是用心的,城府颇深,这么点大的事,还要当着姥姥的面说出来!这清楚这清楚是鄙人马威!“瞧你说的,你徒弟我走还要给你打号召不成?”
纸鸢两手又是一紧,才被那小和尚说老,这小仙童还要唤她姑姑?!“我是谁不首要,你究竟有何目标?如果要见仟冥山山神,到前殿候着去。”
“奕诺拜见姥姥,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