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快步走近华昭,面色暗晦,半晌才温声说道,“当年本就是神界理亏,而后才激起那孩子抵挡,那次事败后这么多年来未曾有所行动已是在做让步。他的确带着心机来的,不过是为了纸鸢罢了。”
华昭端着茶盏的右手微微一顿,随即一笑,“之前东君便一向对纸鸢生疑,想来现在是已经晓得甚么了,故东君以白岐女娃为由要来仟冥山。”
佚诺冷不丁一声问,姥姥听得那语气中的诘责,不由一声冷哼,扭过甚眯着眼望着佚诺,沉声说道,“孽障?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这便是老身自作主张又如何?东君算个甚么,你又算个甚么?这些日子老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号召你,现在纸鸢已分开,你现在是仟冥山山神,明日东君到访你可好生筹办。老身也要持续闭关了,恐没精力访问东君,你趁便带一句话,‘即使他有多少执念,只要老身一口真气在,便会护得纸鸢一日,休要逼迫老身与他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