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俯看着她,内心好笑,也不晓得她常日听了谁胡说些奇特的故事,脑筋里竟是些有的没的,如许也好,心机纯真一些,总比有城府的好,“你姥姥我早些年与东君有些过节,那奕诺便是东君座下的。”
姥姥拿着看了几眼,而后扔在一旁,眯着眼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姥姥在背面又看了眼那金光闪闪的请柬,又道,“过几日东皇太一有请,恐怕也要几日,你跟着奕诺在仟冥山好好相处。”
纸鸢扒在窗前看了眼屋外,那奕诺徒儿在好好修炼,偶然一整日也见不着,趁着这个机遇,纸鸢狗腿儿跑到姥姥面前,声容并下,目中含泪,“姥姥,您实话奉告我,为何要将那奕诺留下?但是因为我不争气,姥姥又说过不收徒儿,才想到记在我名下,实则是姥姥想种植?”
提及来,纸鸢还并不晓得那奕诺的本事,只能感遭到仙气涌动,还未到面前,气势倒是足了的。纸鸢瘪瘪嘴,姥姥这话也一棒子打死了吧,这么久她也有些进步吧,莫非还比不过那奕诺一招。不过这话还是别说为好,免得若姥姥起了兴趣,要她去比比可没准就要打脸了。纸鸢只得点点头,也站起来,将中间的空茶壶端着筹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