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大惊,她是真的只会扔,还不会收,便仓猝喊住,“国师,谨慎!”
小阁楼内神通的余烟垂垂散去,纸鸢也走畴昔,归正昨日画的符全都用光了。听到宁俞这句反问还是有些无法,“有甚么辨别吗?你想说便说吧,也许如许我能有所长进。”
但这些纸鸢一点儿也不晓得,只觉得是本身本身的题目,学习神通才这么迟缓,始终比差未几修为的妖精落下很多。这之前也在内心怪过姥姥不肯用心教她,但在宁俞这里学了这么久以来,纸鸢还是看清究竟,她高估本身不是一星半点。
纸鸢讷讷点头,大略他说的是天赋前提和后天身分的原因,“你的意义是,你滥用神通,会变得和我一样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