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以沉默做出答复。
他在等着顾柔招认告饶。以是,又淡淡说了一句:“坐言起行,你若不信的话,本座现便将你扔出去……”
这句话,又使得顾柔满身剧颤,惊骇和绝望像火焰普通攫住了她,她的眼睛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怔怔地向前看了一眼。
国师伸脱手,从宝珠手里接过鞭子,回身走向隔壁的囚室帐篷,一边款款而行,一边几次捋直了皮鞭:“随本座来。”
顾柔心下大奇,莫非暴露了甚么马脚?不成能,本身没多说一句废话,如果如许她能从本身身上看出马脚来,那他就不是国师而是妖怪了。
宝珠一脸踌躇:“师座,这……”
他说到最后,清锐的尾音忽而转为和顺,有一丝奇特,仿佛还带着劈面而来的暗香。
他看上去那么神明映秀,只是在面无神采地论述着,可他身上披收回来刻毒的气场却令民气凉顾忌――宝珠打了个寒噤,从国师手里接过鞭子。“是,大宗师。”
“你同连秋上甚么干系,他找你来所托为何。”
国师转头下号令,利落地一挥手:“外套脱了。”
国师道:“顾柔,还是不肯说出申孝的行迹么?”
宝珠闻言也是一怔,不敢多作游移,随后走上前去,抽出腰间长剑,三下五除二,将顾柔的外套全数挑开。
国师扶额道:“关起来。”他先前所言,不过是为了套出顾柔的话,逼死她也非国师的本意,看来对这个女人,不能操之过急,用强过分。
夜晚,军队驻扎在一处平原低处,四月尾,山那边开着各种百般的鲜花,远处山峦间的风吹来,带来宁谧的花香。兵士们三五成群围着篝火而坐,烧烤打猎得来的野味,欢声笑语不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