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屋子也有些年初了,一向没有请工匠来补葺,潮气深重,久了怕是对身材不好,阿欢还小,不能受寒,看来晴和今后必须得去请工匠了。
俄然,她灵光一闪,对季氏道:“我们去把这事儿奉告菀姐姐如何?”
【不可,我的买卖,只能在夜里开张。】
顾柔想着苦衷,窗外落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窗棂上,顾柔赶紧清算思路,跑到院子里把顶着院门的旧木盆搬出去,接着屋角漏雨的处所。
季氏明白了小徐氏的意义,心想,归闲事不关己,看看戏又有何妨:“走,我们豆蔻苑去,这会儿菀姐姐将要起了。”
但是,却顿时获得干脆的答复:【时候,地点,名字。】
那头,国师仿佛真的不依不饶了:【报上姓名住址,本座必然到。】
东莱?哦,远在东海呀,那离洛阳可远着呢!顾柔晓得他不成能寻过来,放了心;不过又莫名地,一丝失落之情油但是生。
莫非……
甚么和尚经,清楚是品德经,小女人儒释道不分啊,看来文明不高。国师道:【你呢,还唱些淫词艳曲么?】
顾柔回到家中,已是后半夜,她稍稍清算了下事情的线索,心中已有了如何向连世子交差的筹算。
顾柔被连秋上的卫官丁陵带至书房。
不由得扯着嘴,暴露个不屑的神采来。
连秋上正伏案写字,头也没有抬:“出去坐吧。”
但是再多的好吃好喝供着,也比不上孤灯冷枕的孤单,很多不得宠的妾侍连连秋上居住的内院都没有出来过,夜里睡不着,早上也醒得早,就结伴出来在园中漫步,恰都雅见卫官引着顾柔穿过垂花门,走进内院。
顾柔赶到世子府。
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