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恐怕今后只能跟着燕昭的马屁股背面吃灰。
顾朝歌眨巴眨巴眼睛,反应慢了半拍,然后转头望向卫潆,目光里是满满的恋慕。
“既然出门逛街,就不要只盯着快意绣坊一家,东关街四周都值得一看,二十四桥去了么?大明寺呢?琼花观?”
“为甚么这么说?”闻声她提到伊崔,顾朝歌的耳朵当即竖起来。伊崔那里好命了,他明显过得好不幸,每天在太守府里头埋头干活,估计一样没端庄逛过扬州。她低头看了看街面所铺的光滑青石板,内心偷偷地想,如果能和伊崔一起出来逛街就好了。
“你压服二伯了?真是可贵,二伯的性子最是固执。”
卫潆拉了拉帷帽垂下的纱巾,嘟囔道:“亏我还自告奋勇,要带你出门去寻绣坊趁便逛逛扬州城,没曾想你在扬州城混得这么开。那里还用我带路嘛,只要你站在大街上,说一声本身想要绣样,七八个绣娘顿时主动跑过来,说不定还不收你钱呢。”
看来他对伊崔恶感很深,只如果不好的事情,都会算到伊崔头上。
但是顾朝歌却急了,她朝卫潆扑畴昔,跳脚:“不、要、说!”
“不是要逛街,是要找绣娘专门画绣样?顾大夫想画甚么绣样啊,我熟谙好几个技术好的绣娘呢。”
卫潆怔愣当场。
卫尚明显不能体味卫潆的弦外之音,他看顾朝歌焦急跳脚的模样,如何看如何敬爱。不管她是要将荷包送给谁,他明天都非要跟着她不成,即便是去绣坊那种满是女人家的处所,他也认了。
顾朝歌一边在内心想,一边摇了点头:“固然戒严已除,但是我还要随时候诊,不能出扬州城呢。”
“顾大夫,又出诊啊?”
“是街坊们送的,大师都好热忱,我谢毫不来,不知不觉就攒了这么多,下次我果断不收了。”顾朝歌很不美意义:“卫大哥,费事你啦,我想要不还是先把它们送回太守府去好了,提久了还是挺重的。”
太守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