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斋先生?那是谁?”卫尚没听过这个名字:“是张遂铭的幕僚吗?”
“能够讨情吗?”顾朝歌眨巴眨巴眼睛,满含诧异:“我觉得,要守端方的,不成以如许做。”
“但是……但是那样会出事的呀……”现在是夏季还好,等春季一来,染上疫病如何办?并且……“伤员很多吗?我们不是一向在打败仗吗?”
这不幸巴巴的小眼神,顾朝歌竟然被他看得很有抱歉感。她迟疑半晌,难堪地开口:“阿柴,不管如何,你先听老耙的批示,跟着他走吧。”毕竟前面还跟着很多俘虏,在大街上堵住总不是太好。
声音很懊丧。
“可巧在长兴城救过他一命,他仿佛是张遂铭的百夫长,更详细的环境我便不清楚了。”顾朝歌看了一眼阿柴,后者当即眼神亮晶晶地回看她,有所等候。
顾朝歌愣了一下,随即反问他:“那松斋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