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故弄玄虚恐吓人,她怎会用匕首扎他,说白了还是他自食其果。顾朝歌低着头,回了一句:“晓得了,我每日过来换药便是。”
伊崔看出她的别扭,他悠悠笑道:“你的印还在我这儿,我现在便可签发一张任命状,你还是医官长。”之前她的任命状是燕昭签,现在他本身便能够签,看来是升官了。
“好了,衣服穿上吧,记得七天伤口不能沾水。药膏我放在此处,一日三次,找人换药便可。”
“没有干系,我谅解你。”
“我无事,你……”他悄悄抽着气,手伸畴昔要抱她。但是顾朝歌不晓得,他的手指头刚够到她的衣裳边角,她嗖地站起来,回身吃紧朝门奔去,举起拳头来拍门:“你们快开门!速速拿洁净的布、热水和药膏来,伊大人受伤了!”
伊崔内心实在有那么点儿挫败。
顾朝歌觉得本身这两年西行历练,好久不见他,应当对他很有抵当力了才对,谁晓得一见面还是如此。她决定甚么也不问,甚么也不说,扭头就走,好不教伊崔看出她的心机来。
“伤在背部,我本身不便换药,你不帮手?”伊崔幽幽道:“这伤但是你的高文。”
顾朝歌的行动顿了顿。
与其听到一个不想听到的答复,还不如不听。
“朝小歌。”他披上外袍,开口。
伊崔愣住。
谁准你叫我朝小歌的,自发得是,自作聪明的可爱大蜘蛛!顾朝歌扭头,狠狠瞪他一眼,但是却低估了本身的抵当才气。
“住在堆栈多有不便,刺史府里空房很多,你搬出去,给我换药也便利。”伊崔迫不及待亮出他的谨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