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邹睿用手肘捅了几下,薛忱这才像是一下子回过了神来,然后第一反应是――揉了揉眼睛。
回到寝室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切换到了乒乓球的练习室内。
薛忱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薛忱,我爱你!”
热烈了几天,见郁辞没有再做解释、薛忱也就是换了个头像,两人都没有甚么其他的表示,粉丝们也就垂垂消停了下来。
郁辞来前特地查过了赛程,前两天是资格赛和混双比赛,明天开端是单打和双打的第一轮。薛忱的两场比赛都鄙人午,一会儿顿时就是男双,三点多的时候是男单的第一轮。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朝晨,郁辞坐上了高铁。
他们两个都是既有双打又有单打任务在身,双打更是本届世乒赛的头号种子,相较而言练习任务比其他只要单打的选手要来得更重一些,每天都是往死里训。就连薛忱,也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和郁辞说上几句话了。
也不晓得到底是但愿她别在乎呢,还是但愿她小小地吃一点醋才更好。
郑鹏和记者随口聊了两句,一旁刚好有人叫他就背着包畴昔了,记者镜头一扫,屏幕里很快就呈现了一个比郑鹏喘得还短长的。
镜头里的薛忱和邹睿又聊上了,两人大抵是衣服全湿透了,这会儿都没穿上衣、就披了条大毛巾,说两句就忍不住抹一把汗。薛忱跟有多动症似的站不住,披着毛巾晃来晃去地像个长不大的少年。
有点儿不太风俗。
挑遴选拣了一阵,画面最后逗留在了央视五套上――郁辞之前向来不会存眷体育频道,比来却老是不自发地在这里逗留。
郁辞不由自主地看了眼他非常显眼的腹肌,莫名地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