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趴到床上,背上就有一股重量压了下来,随即就感受有甚么温热的触感落在本身的肩胛骨上。
郁辞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不是一些项目标运动员那样有些夸大的贲起,他的肌肉线条流利又调和,看着就挺赏心好看标。
带返来就算了,可不但带返来,放假离队竟然还塞在包里随身带着!奥运会离现在如何也有半个多月了,带着一盒安-全-套漂洋过海不说,出门还不忘带上,这到底是个甚么用心啊!
……
“那甚么,你别曲解,奥运村里发的!”
郁辞下认识地攀住了他的肩膀,随即又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吃紧忙忙地放开了他的左肩。
他也不活力,笑嘻嘻地凑畴昔亲她:“这届奥运我拿了男单和男团冠军,用这个是不是还挺有特别记念意义的?”
就这么半分钟都不到的工夫,他连上衣都已经脱完了!
“你不是带返来做记念品吗?那得好好保存。”
薛忱像是终究发明她转头了,通红着脸凑过来、非得让她又乖乖趴归去,左看右看地就是不肯看她,实足一副仍然还耿耿于怀、没脸见人的模样。
他一边说着,恐怕郁辞不信赖,一边还把手里的东西往郁辞面前递。
等他亲够了,又探着身子伸手去够床头柜。随即她又被翻了个身、刚躺定就被吻住了。
“归正发了,我就顺手收起来了。”薛忱的脸也很红,一边说一边粉饰性地咳嗽了两声,“以防万1、有备无患嘛……哎不是,我的意义是,万、万、万一又像前次那样,你说那样多不好啊!”
赛后・四
“啊?”薛忱一下子就傻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