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热热烈闹,傻了眼春意茶馆,连掌柜的都出来抹了把盗汗。
反而是人家高哲做好人,把侍卫拎过来,让侍卫帮手拿灯,本身做护花使者,护着许薇姝分开。
“姝娘,我们刺探到一点儿夜行人的动静,您看看,就记在四十五页。”
没想到毛孩儿还真去探听了探听,许薇姝摇点头,翻开他的本子看了一眼,所谓动静,也就是些简朴的先容,通衢货罢了,不过总结归纳的还行,看来毛孩儿在读书做文章上,也不是没有天禀。
并且――他妈的这混蛋还真是瘦了一大圈儿!
“……”
这小子年纪还小,功课又沉重,到没惹出甚么乱子,最多在贩子当中刺探点儿小道动静,许薇姝也就放了心,干脆就由着温瑞言开辟这孩子的特长。
说了几句话,高伤俄然一跃而起,转眼间便取了那盏半人高,精美到极处的宝塔灯,举到许薇姝的面前。
能让飞将军操心机查探,莫非还不该伸谢?
他的本子是个牛皮纸封面的小本,只要巴掌大小,内里的纸张都是常日里做功课剩下的,他本身裁好缝好,收在身边,每逢从贩子当中刺探到风趣的动静,再不然从宝琴那儿汇集到朱门大户的秘闻,都要记录下来。
许薇姝身上披收回来的淡淡暗香,不是脂粉的香气,说不出是甚么,但是只要闻见,就会感觉口水横流,肚子也咕咕直叫,这类感受,高哲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感受过,还真是新奇的很。
店小二也点头:“就是高伤高公子有些点儿背!”
以是哪怕高伤低着头蹭一下钻入人群消逝不见,她也来不及道一声谢。
高伤一口气憋住,上不去下不来,好半晌,才悄悄把竹竿收回,渐渐勾出一抹笑:“我必须承认,你此人还真是讨厌。”
许薇姝:“……”
高伤顿时无语。
高伤这位飞将军,向来是个沉着人,他二十一岁就能做忠王府虎贲军的首级,可不是个轻易犯浑的,如何想也不会随便去获咎一名,他的仆人正处于不知该拉拢,还是要毁灭的男人。
“万事大吉,好歹没闹出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