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你还太年青,此次只能先给你往同知上操纵。如果有机遇,把你也推到知府上,那就再加十万两。
当下他也很上道,竟然轻车熟路地说:“我传闻,八品小官都要五千两起,实权知县几万两,知府怕是十几万两起步了吧,还得有由头。
现在他已有兵部尚书陈新甲和户部尚书蒋德璟两大外援,如果再跟即将当首辅、吏部尚书的周延儒搞好干系,崇祯最后两年也能多捞点朝廷资本。
幸亏杨阁老现在已对我戴德有加,都城那边陈新甲陈尚书也是杨阁老的弟子故吏,还承我的情。这事儿如果法外多使点银子,还是有能够的……”
家里倒是来信,说这几个月又有新的买卖大笔进项,但前期投资也比较大,总要过年以后才气见到大笔真金白银流入。
他部下的亲信文官幕僚团队也不是茹素的,沉家那些长于理财和搞工程的仆人也都很极力,被沉树人安插到了各个有实权但没级别的位置上。夏季的种子放贷、兴建水利、堆砌圩田深挖鱼塘……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
北方人活不下去要南下,到了这儿就会重新聚散寻觅前程。如果在武昌本地能找到活路,普通就不会再决计持续远走。
郑胜利一听沉大哥有本事在南京接待周延儒,就更舍得费钱了,直接说不管他的知府能不能下来,都再追加十万两。
现在杨嗣昌那边六月份才出事,以是天子召周延儒起复也拖后了三个月,估计总要过了来岁正月,才会到京了。
把农业和粮食的事情安排好以后,这个夏季的最后两个月,沉树人总算能够腾脱手来措置产业、兵工和交际策画。
沉树人也就不跟他客气,在道台衙门里摆了一顿酒,一见面就拉着坐下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