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灵芸耍起公主脾气来:“初哥哥你去找八王爷说讨情嘛。”
柳云懿边跑边转头,一看易风杀神般跟了上来,蹦到嗓子眼的心脏也落回了肚子里,埋着头往前没命地疾走。
阿婴这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闻声柳云懿的话却愣了愣,问道:“分头跑?这家伙清楚有轻功在身,就算分头跑又有何用,最多迟延半晌,还是会被追上啊!”
这时,柳云懿俄然扬手,冲着他的脸就将一物掷出,那物件飞得极快,带着破空声‘咻’地就飞到了易风身前!
赵允初也是无法:“芸儿你不如去找你的父王,这岂不比找我爹有效?”
易风眼中杀气渐生,安静的脸上终究出现暴怒的波澜。
好啊,你个蟊贼,行凶伤人,还敢当街翻找赃物?!
大宋虽刑法极严,但事事皆有规章轨制,盗窃之罪一死已了不得,那里及得上凌迟这等残暴刑法?!并且这类丢脸的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还不敷,还要上奏陛下……
张万豪顿时怒发冲冠,脸上那青红交集的眼角都多伸开了一寸!
易风晓得这定是柳云懿用心用计引他去追,火线说不得另有甚么幺蛾子圈套在等着他!可他却不能不去,只是以刻赵允初的腰牌就在柳云懿手上!
那是殿下的腰牌?!殿下的腰牌如何会在这个蟊贼手里?!
这一瞬,惊人的目力令他看清了柳云懿手中的物件,因而易风瞳人突然一缩,双眸中第一次呈现了戾色!
“这……此人哪来如此好的体力,如何上蹿下跳如此久还不感觉累?!”柳云懿狠恶喘气着,转头看那在房檐上如履高山,兔起鹘落飞奔而来的易风就如看到了怪物般谩骂起来。
这可不恰是他的锦包吗?!
易风眸子转冷,一按腰间长剑,足下又快了几分,腾挪转折间,身形如鸿鹄大雁在高矮整齐的楼宇间飘然翩飞,如一片被风刮起的鸾羽,半晌间便来到了柳云懿与阿婴分离的路口!
说着,张万豪心中也是越想越气,脑筋止不住的开端思疑,莫非是邓老三恨他设想夺他家传玉镯,因此才趁他家仆不在时偷袭他?
暗器?!
赵允初被灵芸一席话哽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万豪正满腔痛恨,满心气愤的说着,却俄然被柳云懿打断:“张老爷丢的荷包但是一锦囊,锦袋上绣有黑红双色,繁花金叶?!”
张万豪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此时那街上,正有一年青男人,捧着他熟谙至极的锦包,一脸慎重的翻找着。
常日里不管是那些官员寺人,抑或是下人侍女,对她无不战战兢兢,唯恐惹怒了她。哪怕是她的那些个兄弟姐妹,因为父王的宠幸,对她也是谦逊多过靠近。但唯独她这个初哥哥,虽常日里都冷着一张脸,但对她却并未有过量计算,待她到真如一个mm普通。因此灵芸也极喜与赵允初呆在一起,也更欢乐玩弄他,因为灵芸清楚,就这等小事,赵允初不管如何都不会端的与她置气。
此时她二人已经在跑了好久,若不是仗着对扬州城的地形熟谙,只怕早就被易风追上,当场擒拿了。
此时张万豪神智另有些不复苏,他刚醒来没多久就发明本身躺在巷子里,浑身衣物财帛都已经被拔了个精光,并且本身鼻青脸肿,清楚是被人趁着昏倒之际给毒打了一顿!
张万豪猛地一顿,随即肿胀的双眼中几近要爆出光来,猛地抓住柳云懿急道:“对!对!对!我的锦包就是这个款式的,你如何晓得的?!”
张万豪愣了愣,随即没好气的开口:“你见过谁没事光着身子躺这里的?!我若不是给人劫了,我至于这幅模样吗?!”
柳云懿喘了口气,恨声道:“此次我们怕是要栽跟头,再这么跑下去,只怕被那人追上我们也没力量抵挡了,得想个别例!”正说着,俄然柳云懿面前一亮,扭头道:“阿婴,前面路口,你我分开跑,我有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