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易风便与赵允初等人分道扬镳,绕至刘府后院,趁着一捕快扭头的余暇,一个翻身超出墙头,入了刘府当中。
说着,周知府又问:“刘府内可有贵重财物丢失?”
赵允初蹙眉道:“看来是来晚了,恐怕昨晚便已有人报官了!”
燕捕头道:“这也是部属迷惑之处。大人,这边请。”
听罢,周知府面色骤变:“你说的是……阿谁都城怪盗,君不见?!”
周知府不明以是,皱着眉上前细心看了看,半晌后疑道:“这裂纹……有何奇特之处吗?”他正说着,俄然愣了楞,这才看出,那裂纹的中间,竟另有一半圆形的凸起!
周知府忙问:“是谁?!”
燕捕头指了指周遭,道:“打更的于五更天时巡查至刘府后门处,发明门内有血迹排泄,这才报了官。而期间,街坊四邻都未曾听闻刘府有打斗的异响传来。部属以为,能在一夜间将刘府高低杀尽且不出半点声响的……要不是结伙所为,要不然……便是行凶者技艺极高!如此,方能做到一夜间无声无息屠尽刘府高低七十二口!”
“恰是。”
“现当代上,有此等内力及伎俩,恐怕只要一人能做到!”
周知府疑道:“可凶犯为何要犯下如此灭门血案?!”
燕捕头摇点头:“从刘府内搜出的帐本来看,一应金银无一盗损,其他贵重物也都无缺无缺。”
周知府一眼看去,顿时大惊失容:燕捕头手中那物件竟是一片树叶!
即便是当朝公主,赵允初也气得想骂人了。
赵允初想了想,点头:“也好。你万事谨慎,切莫露了马脚!我们在刘府外的茶馆等你。”
周知府还没反应过来,四周一众捕快便扑了上来,包子般将他护在了身下。而燕捕头却大喝一声,脚下三两步踏上梁柱,一刀劈开刘府的房顶,飞身便站在了屋顶上!
提及此事,易风的脸上便凝重了很多。他将昨夜之事详细道出。
那人一袭官服,头戴翅耳帽,面色凝重――恰是扬州周知府。
易风躲在暗处偷听。
一片树叶,竟能嵌入墙体以内,这很多短长的内力啊!
易风沉吟半晌,道:“殿下,不如容我先入府看看环境。”
“倒是有一些!”
这时,易风又道:“殿下,现在刘清风已死,下一步我们该当如何呢?”
燕捕头持着刀,四下看望了半响,实在没发明来者踪迹,这才悻悻收刀回鞘,翻身又跳回刘府中去了。
说着,燕捕头转向周知府:“大人,部属还得调配些人手过来,这丁有财必与此案干系甚大,现在……说不定那君不见也在追随他的下落,要取他的性命!”
燕捕头当着周知府的面,以拇指与食指捏住那凸起,猛地发力只听‘砰’的一声偏向,带着些许碎石,那凸起的物件竟被燕捕头生生拔了下来!然后将手掌摊开,将掌手那物件示与周知府看。
“这君不见的名声我也传闻过。此人轻功了得,来去无踪,从未有人见过其庐山真面。若真是此人犯下大案,凭你我这点人手恐怕不敷。若想将此贼缉捕归案,本官唯有将此事上奏朝廷,从长计议,方能调来人手缉捕此贼,将此案的其中线索捋清了。”
赵允初沉吟半晌:“那刘清风死前说的名册定然极其关头!当务之急,我们得将这名册寻到!说不定那名册此时髦在刘清风府内,事不宜迟,我们且去看看吧!”
捕快答:“经查,乃是一名为丁有财的仆人!”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灵芸松了一口气,心想她的初哥哥总算保住了明净之身。
听闻此言,周知府面色更加丢脸,半响感喟道:“我与刘大人乃同僚数载,想不到本日他竟有此灾害,实在是……”摇了点头,他又冷声道:“此乃触及朝廷命官之大案,极其卑劣,若不将其侦破,便是我扬州之耻!燕捕头,你当今有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