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赵褆没让她绝望,也不白费她的一番苦心。想必赵褆的表示,也已通过别人之口,传入皇上的耳中,无形中让赵褆离太子之位更近一步了吧。
“嗯!”柴司羽一咬牙一狠心,点头同意,“我插手!”
“甚么绝招啊?”阿婴一脸猎奇地问,是武林中失传的如来神掌?还是绝顶轻功凌波微步?
套麻袋打人者,并非廖刚与高惠连,与三皇更是没有半点干系。
要收伏这货,恐怕得耍些手腕了。
“倘真如此,最好不过。”皇后再次开口,体贴肠问:“皇儿在国子监过得如何?”
“小柴王,你没事吧!”柳云懿一边美意肠替柴司羽清算衣服,一边打抱不平。“这三皇太可爱了,竟派高惠连和廖刚拿麻袋揍你!亏他俩跑得快,若被我逮着,定交予夫子评理!”
皇后摆了摆手,又对着帐外的侍女,为她侍寝。
听着,便是一阵追逐的脚步声。
本来,这是柳云懿和阿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
阿婴也在煽风燃烧:“这三皇真真是可爱。小柴王,你觉得你躲起来就不会被欺负了吗?大错特错啦!”
“哼!”冷哼一声,她决定了,“别逼本女人出绝招!”
半晌后,只见柳云懿带着阿婴折返。
颠末她循循疏导,柴司羽心动了。
皇后拾起一根金镶玉簪子瞧了瞧,漫不经心肠问:“九公公,皇上克日如何?”似不满此簪太俗,她又将悄悄簪子放下。
九公公答:“回娘娘,大皇子聪明好学,又宅心仁厚,深得学院各位夫子的奖饰。”
“等一下……”柴司羽忽觉不对劲。
“唉。我与皇上同寝数十年,至今不知贰内心头是何策画。”
柳云懿慷慨陈词,却被阿婴打岔:“咦?小柴王家不是卖柴的吗?!”
“唉。”皇后却叹了一口气,“可惜皇儿身子一贯病弱,恐怕皇上也是顾忌这一点,才……”
“这……”小柴王仍踌躇不决。
噢!本来,那边是柴司羽正坐在树下的石桌,用心读书。
“娘娘放心。”九公公笃定地说,“我使了点手腕,此人现在只会一心一意完成娘娘交代的任务。”
“一边去!”柳云懿哭笑不得。当初她也是无知,才曲解了小柴王的出身。为了争夺柴司羽入帮,她做足了工夫,对他的身家背景深切调查以后才发明,他的家世竟如此显赫。
“你且退下吧。”
“啊?!他们为啥要如许对我?我又没惹他们!”
打扮台前,皇后端坐铜镜前梳理妆容。身边只要九公公奉养,几名侍婢退至纱帐外,等待叮咛。
“哎。这类小细节,就别介怀啦。小柴王,你放心,今后有我柳剑罩着,没有人敢欺负你!”
“但是……”柴司羽想了想,“我不会欺负别人的。凌辱强大是不对的。”
这让掌门人柳云懿大受波折。然,她非等闲放弃之人。
剩下柴司羽奄奄一息地从麻袋里钻出来,挣扎着爬起来。
“娘娘大可不必忧愁。现在有资格担当皇位者,只剩大皇子与五皇子。那五皇子一贯喜好寻欢作乐,沾花惹草,实在不具有储君之能。而大皇子则操行兼优,知书达理,深得大臣交口奖饰。我想,皇上内心稀有,立大皇子为太子,也是迟早的事。”
轻叹一声,皇后说:“皇上应早日立太子,我们才无后顾之忧。”太子自是立她的皇儿赵褆,才叫她放心。
“哎哎!谁!不要打啦!不要打啦!你们认错人啦!”
“就算你不欺负别人,也不能随便任人凌辱啊。你乃堂堂小柴王,前朝柴世宗的子孙,你的祖辈乃豪杰豪杰。你作为他的先人,怎能给他丢脸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