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舍内,赵允初与柴司羽简朴的洗漱过后,便熄灯入眠了。
语气,还是冷酷。
柳云懿刚微张的口,又失落的合上,只得悻悻回身向屋外走去。
闻言,易风沉吟。
瞧着柳云懿走来,赵允初问道:“柳剑兄,不知你深夜来访,所为何事?”他的声音冷酷而疏离。
营舍内,陈列物品虽为简练,但糊口所需物品一应具全,尚算洁净整齐。
“我过得还好。”赵允初冷酷的声音,微微带着些许不耐烦,直接下逐客令,“夜深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想早点安息。”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旁的柴司羽当即去开门。
“是我。”
立于他身后的人竟然是易风!
其背影是说不出的失落与懊丧,还微带着些许的悲伤与难过。
他们的营舍与主将营舍相邻,走几步便到。
“你如何了,没事吧?”
阿婴拉开柳云懿的手,不解地问道:“为甚么?莫非要他一向把你当作柳剑吗?”
不等易风诘问,种谔已先开了口,将他对赵允初与柴司羽的思疑照实道出。
“那……”柴司羽刚吐出一个字,便被拍门声打断了,他改口问道,“何人?”
下一秒,他才发觉,那人的声音有点熟谙,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来着。
“你失落了这么久,我很……不,是我们都很担忧你。”
门外响起一熟谙的声音,柴司羽已知是何人,起家前去开门。
柳云懿仓猝上前一把捂住阿婴的嘴:“别说出去,我不想让他晓得。”四下环顾,神采里尽显严峻与惶恐。
柳云懿打断他,替赵允初辩白:“不怪他。”眼里话里,另有藏不住的失落与难过。
思考半晌,易风言道:“我跟随小王爷殿下多年,很熟谙他的招式,可让我去摸索一二。”
而帐外一角落,正藏着一人影,此人恰是种谔。
“啊?”阿婴一惊,随后,愤然道,“你一番美意,这小王爷却不承情,这也……”
心头猛地一抖,种谔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神采惨白如纸。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逼迫本身平静。而后,缓缓转动脖子,向后瞥去,却听一低冷的声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