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统领一拔刀,统统辽人保护簇拥而上,将商团团团围住。
“老板!这装货的马车俄然沦陷,我顿时让大伙儿帮手推出来赶路。”
辽人七公主的华盖马车上,如何会有他熟谙的人?
赵祈本来就是风骚不羁的贵公子,能言善道,心机工致。梁老板固然上了年纪,但也曾少年浪荡,两人兴趣相投,一起上,梁老板对赵祈非常热忱。
“快些让人将那马车推出,赶路吧!”
“官老爷息怒!息怒!不是我们在此挡路,是车马陷坑,想走也走不了啦!如果官老爷赶路告急,我看您人手充沛,不如帮我们一起把车推出来,也好大师一起上路。”
“那你们必定是特工!”
赵祈内心长舒一口气,梁老板更是欣喜万分,口不择言的感激:“多谢七公主,多谢七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真是菩萨心肠……”
“是!”
这时候,车队前面,浩浩大荡开来了一队车马。打着金边狼头旗,侍从保护都扎着辫子,披着兽皮绒毛。
这话就有些稚气了,梁老板但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人。两邦交兵,那里不至于滥杀无辜,最无辜的,常常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西夏龙兴之地!
掌柜的姓梁,江浙人士,长得圆头大脸,头戴着璞帽,一对小眼闪动着浙商独占的夺目劲。
这些保护,竟然是辽人!
本来,前面拉货的马车,车轮俄然陷到了泥塘里,一整车的货色又重又沉,只靠马力底子拉不出来,只能停下来,大伙儿一起推出来再走。
“你们是不是刺客!”
这时,辽人马队后,一个华盖马车里,传出一个细致的女声:“出了何事?为何停滞不前?”
听了保护的禀告,七公主摇点头:“宋辽固然反面,但祸不及百姓,这些只是浅显的本分贩子,如何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拿下。”
保护统领折返而来,一副算你们交运的语气道:“七公主说了,临时饶了你们。”
在延安府不辞而别后,赵祈就往兴庆府方向而来,在半路上,碰到了梁老板的商队。见赵祈孤身一人,又是送人打扮,梁老板就邀他结伴而行。
只是,那些商旅也谨慎了些,尽量结伴而行,多是上百号人,普通的蟊贼,还真不敢觊觎。
说完,梁老板不经意的瞥了赵祈一眼。
“这些辽人蛮不讲理,如果死在他们的刀下,那就冤枉了。”
这些辽人凶神恶煞,比西夏人更狠,梁老板不得不本身出面,对那辽人保护低声道。
现在在离兴庆府五十里的山路上,一队插着大宋龙旗的商旅,正渐渐向兴庆府走来。
华盖马车掀起一点裂缝,暴露辽国七公主略带忧愁的清丽容颜。
自李元昊正式建国后,将兴庆府再次扩大,此地已然是西夏的都城。城内皇宫城楼,达官权贵,触目可及。
赵祈仪表堂堂,辞吐不凡,更首要的是衣料富丽,非富即贵,梁老板猜想赵祈来源也不简朴。
前几辆马车都拉着货色,只要后一辆马车内里,坐着商队的大店主掌柜。
只是谨慎叮咛道:“那赵公子可要谨慎些,毕竟战时非平常。”
“你们辽人讲不讲事理,凭甚么说我们是刺客。”
不但邀赵祈共乘车驾,还在马车里添些酒菜,畅聊论道。
如果被雨水打湿,坏了货色,店主可就要赔了血本的。
丝绸之路走了上千年,过往的客商都晓得,瓷器和丝绸,是最赢利的货色。
从速从马车上跳下来,赵祈来到梁老板身边,跟那保护统领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