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是听臣一句劝,好生修仙炼丹,寻长生不老之道,早日成仙登仙,至于这朝中大事,就交给臣去打理吧!”
“臣妾!臣妾受人蒙蔽,犯下欺君的滔天大罪!滕王诱骗臣妾……”
一旁的皇上终究规复了昔日的严肃,清算好衣袍,对吕烟雨欣喜道。
这番话,已经将滕王的谋反之意,毫无保存的透暴露来。
皇上明知故问道。
“春梅!你在内里守着。”
“滕王有令,皇上炼丹首要,任何人都不准入内。”
大宋官家皇上,已经令出无门,而他堂堂滕王,已经号令天下。
“陛下!陛下恕罪!”
看到这等环境,滕王眼角刹时闪过一丝凌厉。
“这……这如何能够,爱妃……你……”
“滕王,你敢拦朕,这是要谋逆吗?”
“陛下……”
饶是皇上对滕王极其信赖,也不免起了狐疑。
昔日天子,大宋皇上,现在已经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了。
就在她们方才拜别的半晌,滕王带着人,气势汹汹地突入炼丹房。炼丹房中不见吕烟雨的身影,反倒是皇上目光复苏的端坐在一旁,并且不再是一身道服,而是换上了寂静的龙袍。
蒲团一旁,放着一个空掉的药瓶,恰是赵德秀给吕烟雨的那瓶。
皇上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意。可耐久在丹药的腐蚀下,帝王之怒,已经如同垂暮落日,再没有流血千里的气势。
忍下这股怒意,皇上微微垂目道。
可本日吕烟雨证据确实状告滕王谋反弑君,加上滕王这般昭然若揭的反意,稍稍一摸索,就将那昭然若揭的司马昭之心,透露于众,皇上就算再昏庸,也不会持续信赖他。
“朕克日思虑,修炼丹药当然首要,但朕为一国之君,已经多日未曾临朝,有负太祖和先皇所托。朕不能再如此荒废朝政,本日起,朕要开端勤于政事,为国极力。”
喜贵当初不过是一个小寺人,跟着吕烟雨失势,现在成了宫里的一号人物,看管炼丹房。但他却早已经被滕王拉拢,卖力监督皇上的动静。
“皇弟虽贤,但朕乃是一国之君,怎能不睬朝政。来人,摆驾紫宸殿,召文武百官临朝。”
固然柳云懿不肯意信赖爹爹谋背叛逆,谗谄八王爷和赵允初,赵祈也不肯意信赖大哥丧芥蒂狂,弑母背叛。但是,各种迹象,各个疑点,都能推断得出,吕烟雨所说的话,并非胡乱编造,并且,可托度极高。
“臣只是来看望陛下,顿时就辞职。”
“你……”
“贵妃刚才给朕送来一盒良药,对炼丹无益,劝朕服用,朕服用以后,公然感觉神清气爽,体内一股温热之气,如蛟龙会聚,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