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炮.......你怎这么香........。“他嘶哑呢喃,脸深埋进舜钰颈间,柔白细致的触感,弥散着合欢花颓靡诱人的香味儿。
舜钰怔了怔,忽觉颈间被吸啜一口,又痒又痛。
舜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个真是有眼福哩,能见着他此时脆弱的模样。
”你怎就一个啊!爹爹娘亲去了那里?怎舍得把你一个丢下?这般大的雨,若没个躲处,会被浇死的!“舜钰自言自语的唠叨:”可惜我的爹爹娘亲不在了,他们要在的话........!“忽儿不想说了,心底空落落的,碾转两世,她都是孑然一身,也该风俗了。
徐蓝已然神魂迷乱,竭力撑起胸膛,燃火双目看着身下柔嫩娇香的小娘炮,乌发披垂了一枕,眼里水汪汪的,因着挣扎双颊酡红,小嘴儿一张一阖,暴露白瓷牙儿。
昨夜里的事纷至踏来,皆在他脑中渐起清楚,最后定格于他压住小娘炮,朝她颈子吮去.......。
舜钰站起家子,腿脚坐得酸麻,还带着些许刺痛,略站了站,这才捧紧小貂,回身渐渐朝徐蓝榻沿靠去。
徐蓝受了花逸少两重香迷。
舜钰内心“怦怦”乱跳个不住,方才不管不顾的,只知狠命朝那人踢去,现沉着下来,实在又有些后怕。
雷声隆隆似重新顶压过,无风无月,房里洇黑满盈,视野渐氤氲,感官却分外灵敏起来。
“喂,你不要乱来!“她龇着牙叱,手推脚蹬的冒死挣扎。
话音落毕,再也忍捺不得,俯身直朝美人骨吮去。
舜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怪自已实在过用心软。
徐蓝睡得很沉,胸膛一起一伏非常安静,看面庞已没先前古怪的炽红,嘴唇紧抿,浓眉深蹙成一个川字。
忽儿便想起宿世里,他带着数万雄师至都城逼宫,跨高头大马之上,身披银灰暖色铠甲,手握青铜宝剑,目光刚毅,面庞桀骜冷洌,端得威风凛冽之势。
花间香让他四肢发软,使不着力量;醉情香却让他浑身炙烤,物悍难过。
也无旁的体例,干脆倚靠着榻沿,先还警戒着怕他会有甚么妖蛾子,垂垂打个呵欠,小貂的长尾软软茸茸的,时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困意袭上视线,看一眼窗外月色昏黄,终是身子一歪,睡了畴昔。
脚边听得“吱吱”哀鸣,随望去,是那只乌黑小貂,浑身毛发湿淋淋紧贴骨上,缩在墙角瑟瑟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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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恨自已怎把木棒粗心扔了。
山里气候阴晴不定,这边乌云携雷带雨穿行过,明月浮出,雾气迷蒙,有蛙声呱呱,虫鸣蟋蟋,屋檐嘀嗒嘀嗒的朝下淌着水儿。
如受伤的野兽沙哑低咆,徐蓝显见受创不轻,松开对舜钰的箍制,满脸痛苦的仰倒于榻上。
一褪当今男儿的青涩。
伸手去抚他额头,秦仲给的药丸颇见效,已然不见烧烫,遂放下心来,正欲缩回击,却被猛得一把抓住。
一缕发丝挑逗他粗重的鼻息,炎热的糙唇忍不得咬住。
想上前看看,走两步又辄回,怕他春香的药劲还未过,去了会自投就逮,这般迟疑半晌,终还是没那勇气,径去坐在门槛上,托着腮听外头急雨打篷,看远处,满池烟水泻波。
舜钰连滚带爬的落下榻,不慎把脚踝扭了一下,顾不得很多,一拐一拐直朝篷门方向冲去。
本就是贵门将后,一身桀骜清峻,平素已端显今后武将威态,贯是坚声硬语,现在嗓音却掺着如水和顺。
忽得想起袖里另有一枚药丸,原是想浴过合欢花自个吃的,此物能抑蛊毒催生的孽欲,想必徐蓝中的春香,或许也能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