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此文提到的蛊毒内容皆为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切莫当真哦!
舜钰突得忆起曾有段光阴,每至夜晚春梦连生,双目总被红缎子蒙住,看不清男人面庞,但那暗哑灼浊的嗓音,魁伟精干的身躯,及肆意剽悍的驰骋,总让她痛苦极了,又镇静极了,这条命的生存亡死,皆拿捏在他的手里啊。
极力撇瑰丽措词描述,语气佯装平静,只当向太医描述病症,有啥耻辱的。
“徐蓝?”秦仲反复,听此名非常熟谙。
她内心喜忧参半,喜的是砚昭背靠大树好乘凉,今后宦途可一帆风顺,忧的是那李家嫡女如果个风雷本性,执骄娇二气,将及与她,势需求忍气吞声度日。
“此物何时有的?你克日有甚么症状,一五一十细心说与我听。”秦仲已吃过茶水润喉,提及话来还是哑涩难当。
便模恍惚糊的想,沈二爷怎会生猛的,一如那疆场上威武粗蛮的武将?明显是个儒雅至极的文官呢,在男欢女爱里实在斯文扫地!
“你找老爷何为?”刘氏面带迷惑问:“可不兴瞒我。”
展开眼,见舜钰衣衫整齐,同肖嬷嬷一道,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何为蛊毒?我未曾听谁提起过。”见他面露难色,舜钰的心沉了又沉。
刘氏持续道:“是礼部尚书李光启家的嫡女。现看来是攀附了!可两年前这李大人还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谁能想他竟如此官运享通,直上青云哩。”
舜钰神采有些发白,内心五味杂陈,竭力笑问:”但是三爷自幼订婚的那位,我记得是通政司左通使常大人的嫡女。“
肖嬷嬷照做,哪想才轻碰,那银簪顿转黑乌,忙递给老爷手上。
舜钰讪讪不敢看她,若要问,应是那武生,有无被她占了便宜....才对。
舜钰红着脸道:“何时有的未曾重视,每日只顾着绑缠.......在国子监中,对旁人都无感受,只对一名名唤徐蓝的武学监生.......!”
秦仲想想道:“施术者迷你神魄时或许出了差池,他未料及你脑中所想之人非他。你对徐蓝由生欲念,或许因他与你想之人颇像。”
舜钰忍着羞臊,衣衿前的盘扣已勾解,暴露纤细的颈子及美人骨,白布条被肖嬷嬷往下扯了扯,一抹起伏曲线半遮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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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嬷嬷见她面若桃花,谛听言语之意,吓坏了,只诘问可有被那武生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