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蓝目光通俗的看着那一幕。
舜钰秋闱科考时,国子监迎来中级堂季度大考,择选经史兼通,文理俱优者,可升入率性堂。
她有些感慨,覆雪含霜独来都城投奔秦府,仿佛恍若昨日,而你看那枝上秋意残凉。
是谁降落而挟带和顺,在喊她的名字。
她又道:“我要走了,这里的先生非常峻厉,去晚了要挨板子。”话落回身便欲分开。
她任由他抚她的脸颊,拽握她的胳膊,受他的红色荷包,还对他抿嘴甜笑。
未觉水池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宝蓝绣云纹的锦袍,被细心打理的不见褶痕,尽是女子温良的味道。
秦砚昭在樟树下已等了半晌,瞧到熟谙的身影即快速走来,浑然不觉一片浅黄枯叶,从他的肩上悄悄荡落。
........这个蛇蝎心肠的小墨客!
............现却攥在她的手里,舜钰刹时感觉自已很光荣。
舜钰顺名誉去,不由攥紧手中的文物匣子。
“冯舜钰,别来无恙啊!”徐蓝慢悠悠堵住冯舜钰的来路,嘴角噙着笑意,笑意却未入眼底,只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
想着那宅院,忍不住唇角就弯了弯。
她如有那么一丝丝惭愧,或抹着眼泪水,说几句好话向他告饶,他或许看在昔日情分上,就把她饶过。
看着那大红绣鸳鸯戏水图案的荷包,想必是秦砚昭的妻一针一线经心缝制的。
秦砚昭看出她的疏离,默了默,暖和问:“如何休学日也不回秦府?母亲一向惦记你,瞧,小脸都尖瘦了。”
秦砚昭极快的握住她的胳臂,眼眸暗淡下来,起了苦笑:“我天未亮来寻你,在这儿等了近一个时候,你却连几句话的工夫都不肯给我,舜钰,真如此恨我入骨?”
舜钰看着他很安静:“从未曾恨过你,方才问过表哥怎会来国子监,你却不答,那我现再问一次,表哥来这何事?”
舜钰只觉有片黑影挡住了春季温阳,听得熟谙的声音,欣喜的昂首朝他笑:“是你啊!”
.......倒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唯独这个蛇蝎心肠的小墨客,就是不见踪迹,本来却躲在这里勾搭有妇之夫,清闲欢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