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何事?我无病无灾的,作何去见韩大夫?”舜钰笑着只道不肯,反朝自个床边靠。
徐蓝过来抓她,目光焦灼,急慌慌地:“定是跌到荷潭里,被硬物戳破了屁股,你裤上有一滩血。”
秦兴唬了一跳,忙陪笑说:“爷何出此言,小的兼这差事,一为打发闲散光阴,二为赚点食宿银钱,确无旁的歪念,若爷不肯,小的现就辞了去。”
“束得如许紧,命都不想要了麽?”嗓音略含着暗哑,笑意是如此降落。
舜钰深吸口气,缓缓说:“国子监为监生肄业堆积之地,人多即嘴杂,嘴杂易口舌之争,生贪嗔痴妄念。我若去韩大夫处诊疗,势需求把后果结果交代明白,你虽有太后所赐出入行宫令牌,却仅容你一人前行,吾等确已犯宫中森严戒律。秋闱有规,儒生半年内需得明净无案加身,方得有参考资格。我此时经不得故意人挑事,这是其一。其二,古往今至又有几个游水、把臀摔跌出血的?讲出去必将笑掉世人大牙,清誉毁之不提,每日指指戳戳已是够我受,元稹不是最疼我麽,定要我落如此了局?”
舜钰又道:“只是在荷潭落水时不慎擦割过石头,伤了大要,裤又是荼白织布,易洇染开,瞧着吓人,实在并无所碍。若真有碍,我姨父贵为太病院院使,寻他去就是,何用费事韩大夫。”
徐蓝却火烧眉毛般跳将起来,粗着喉咙,话都乱了:“凤九,你你你......你痛不痛?”
裤上有一滩血!舜钰怔了怔,刹时只觉腹部一丝抽颤,有一股热流滚滚地淌出.......。
忽得将翘软的臀瓣狠狠一掐。
梦靡靡而春情乱。
浑身汗津津地,衣裳都渗入了,鬓边的披发湿湿黏成缕,拿起帕子胡乱擦洁净。
舜钰竟是认得的。
痛不痛?怎这般问?猜疑的看他莫名的严峻,犹踌躇豫的点下头:“仿佛有点痛。”
舜钰听得,忙道声谢,躲进床帘内重换过里衣,清算安妥后出得门去,徐蓝原想跟从,却被冯双林叫住论说制义,方才作罢。
问舜钰可知坐哪儿考。见她笑着说不知时,遂忍不住叹苦:“已探听过,与我相邻的考生名唤鲁大能,屠户之子,擅造各种响动,打起呼噜更惊天动地,我又是个闻听异声易焦燥烦郁的,怕是宦途要毁之他手里。可叹、可气、可爱!”眼里竟是泪花花的。
男人沉稳而熟稔地卸卷舜钰胸前覆裹,少顷稍恍目,那荼白布便条便如长蛇般,一抻一缩朝荷茎深处扭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