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下,男人的眉眼风骚,表面温和,薄唇莹润,显得格外俊美。苗条的手指探到她的衣衫里,握住一侧雪峰,悄悄揉捏,噙着她的耳垂舔舐了一会儿后,感受着怀中人儿的轻颤,翻身将其压在身下,魅惑诱人的声线这才哄着她道:“能够服侍我安息了。”
桑祈头也没抬,勾了勾手指头,表示上面缠着的布带,道:“擦破点皮。”
他远远站定,谛视了一会儿,才浅笑着上前,用提着的药包碰了碰她的脑袋,“说是伤了,看着倒挺有精力。”
他挑眉,终究起家,伸臂唤道:“来。”
那人便又仓促拜别。
卓文远倚在榻上,半眯着眼,眸中已有了多少睡意,衣衫却还是整整齐齐的,并未褪去。
“郎君,时候不早了,奴家服侍您梳洗安息吧。”
说话的工夫,有人在门外求见。
卓文远听着听着,展开了眼眸,半晌后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摆手道:“好了,下去吧。”
浅酒起家去开门,那人带着一身夜寒,出去后便径直走到卓文远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等桑祈回到府上,夜色已经很深了。
可晓得马车里坐的人是桑祈的人却未几。卓文远本人自是此中一个,传闻她受了伤,带了一堆慰劳品来看望。
第二天一早,卓家马车遇袭的动静便在洛京不胫而走,到了下午已然传遍大街冷巷。
卓文远单手撑头,另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她的柔荑上,勾唇笑道:“不消,再等会儿。”
浅酒在他不远处拨弄着箜篌,美目含情,谛视在他的长睫上,很久后轻叹一声,放动手中的物事,徐行走到他身边,抬手搭上了他的衣衿。
到的时候只见传说中受了伤的桑祈正懒洋洋地在院里发楞晒太阳。天已寒凉,她只穿了一件看起来很薄弱的淡色长裙,将披风搭在腿上,挡住了逶迤裙摆,只暴露束得窈窕婀娜的腰线,正单手托腮,脸埋在广大的袖口间,不晓得在想甚么。面前摆的桌案上,几本书敞开放着,还铺了宣纸,可墨化好了,笔也蘸好了,纸上却一个字也没有。
都怪兵器不顺手,伤人不成反自伤。
这一个月来可贵见她穿女装,固然是洛京里最常见的贵族女子打扮,但她较为高挑,身形既分歧于大多女子那般杨柳扶风,雨打梨花似的娇弱,也无一丝赘肉冗余,均匀有致,脊背挺得笔挺,肩也撑得起来,便穿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气韵。
未几时后,香烛氤氲的暖光里,一地宽袍轻纱,一室旖旎嗟叹。
浅酒还在不远处站着,美目傲视,不知本身现在该做何事。
浅酒有点不明白他本日带阿谁女子来所为何事,也不明白他这半宿都在等甚么,因着本身的身份又不好开口问,只得压下迷惑,帮他解开了衣裳。
那方小院里,却仍然灯火透明,管弦咿呀。
美人乖乖走畴昔,和顺地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