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被晏鹤行打了岔,只道是明天让他们一同来,是为了传授一套新剑法。可惜天公不作美,内里下了雨,只好先将画好的图谱交给他们自行贯穿,等雨停了再出去练习。
二人各自听到自家车夫号召,感慨着奇特了,如何这么心有灵犀,刚要走他们就来了,还是一起来的,迷惑地开了门。
窗外疾风骤雨,窗内却烛光安静,师门三人,仿佛并肩发展的树木一样,温馨地挨在一起。独木难支,如此便可撑过风雨。
只听晏云之安静道:“光着。一个大男人,有甚么可害臊的。”说完,还抬眸扫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屑。
再出来的时候,着了他的长袍,外型有点奇特。
晏鹤行仍然稳如泰山,岿然不动,放下茶盏,又呼了一口气,道:“也有事理。”
晏云之贯穿才气极强,只消一眼就能看明白图文含义,因此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在看桌上的图谱,而是目光和顺地,瞧着旁的东西。
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时候,参读完了图谱,雨还没停。
想着,乞助地看向晏鹤行。
桑祈也死死盯着图谱,假装没瞥见。
“那我如果也淋着了可如何办?”闫琰叹了口气,假装很难堪的模样。
“唉,师父,你看师姐这是不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闫琰尖叫一声让开,往晏鹤行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