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女郎体贴,公子无碍。”玉树规矩地行了一礼,温声答道:“只是有事出了门,不在府上。”
卓文远便一副早就推测如此的神采,闲闲喝了口茶,挑眉道:“那不就得了。现在事关谋逆,谁也不想沾上这个费事。你又究竟那里来的自傲,感觉他必然会帮你?”。
奇特,抱病了的话,如何不奉告她一声呢。
她明白,她何尝不明白,只是一向不肯面对这一究竟罢了。
但是……父亲只是临时被押入了天牢,又没有科罪,这些人就做此反应,是不是太早了点啊?
桑祈想到这里,便又拿起了披帛,快步走出房门,道:“我去卓府一趟。”
那温情脉脉的声线,更加轻而易举地勾起对往昔的记念。
别说天牢了,就连皇宫大门都没让她进。
他?
“这……小的也只是传个话……”仆人局促道,“女郎还是别难为小的了,请回吧。”说完,独自关上了大门。
桑祈冷哼一声,敛袖坐下,挑眉道:“莫非不是?”
那仆人亦是一脸难堪的模样,道:“这个……”
“去你的,又乌鸦嘴。”桑祈嗔了她一句,“父亲好歹还是堂堂大司马,我在洛京府衙的时候,都没人敢欺负,更何况是他本人?”
但是,又一件没想到的事情产生――国子监的杂役奉告她,晏云之明天告了假,并未前来。
只是,桑祈本身内心的焦灼,还是在用过晚膳后,莲翩快步进屋,说有人来找她的时候透露无遗。吃紧放下茶杯起家,眼眸一亮,边往外走边问:“但是晏云之来了?”
桑祈脚步一顿,几乎绊在门槛上,惊奇地脱口而出:“他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