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如何晓得,他奉告过你了?”桑祈有些惊奇。
说着就又要掀被子,体贴道:“来,教我把握一下武备环境。”。
桑祈又是羞臊,又是缺氧,面色通红,看起来鲜艳欲滴,还怯怯地不敢看他,支吾着别过了头去。
任她和闫琰,与晏云之的干系再如何密切,这是在军中。
“……”桑祈悻悻地垂下了头去。
话音刚落,抬眸去看,才发明出去的人不是莲翩,而是晏云之。
晏云之微微一挑眉,语气说不上到底是担忧还是戏谑,道了句:“屁股痒莫非是打伤了?唉,这些人真是的,说了动手重点,下次兵戈还要用呢,如何还这么不谨慎。”
所谓军令如山,大司马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他便是个右将军,便有再多私兵,也都要从命晏云之的批示。
说完就顺其天然地关上了门,对一头雾水的郎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笑着催着他走,道了句:“无妨,伤得不重的话,包扎上药这类事,莲翩都很善于。明天的伤员那么多,您就先去照顾别人吧。”
但是一听身后闫琰的哼唧声,想起他那包扎了一半的伤口,这腿就没法往前迈。只得咬牙切齿,忿忿地转过身来,大步来到他面前,不满地看了他半晌,才心不甘情不肯地拿起药瓶,别过甚去不看他的身子,嗔了句:“你转畴昔。”
晏云之但笑不语,只牵着她的手,听她叽叽喳喳啰嗦了一堆,半晌后才转移话题,问:“明天出去,可伤着了?”
如何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了功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