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孙家父子也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叶青点头,如果吴东文的聪明用到正道上,也不至于沦落到啃老的境地,可惜,他的聪明都在这些傍门左道上了。
孙博文没有那么多顾及,他实在是气坏了,“爸,你去给这边的市/委……”打个电话。
他明天年是见地到恶棍是甚么样了!
萍水相逢,她如此作为已经是仁至义尽。
补瓷的陈迹,固然只要米粒大小,但叶青还是捕获到了。好好的瓷器,如何会有这类粘痕呢?
“呵。”听到这句话,孙博文干脆抱胸嘲笑起来,“谁叫吴东文在我爸刚拿到东西的时候冷不丁的开口,说这罐子落款很独特。”
瓷器润湿压根不显眼,毕竟白日反光很普通。刚洗过的碗还轻易脱手呢,更别提那么大一个罐子了,手上略微一打滑,成果天然是不消说。
既然已经完整翻脸,他也就不筹办再管甚么规矩。已经好久没有人让他感遭到憋屈了,吴东文真是好样的!
“你可别血口喷人。”吴东文点头,一副不附和的模样。
欲言又止、遗憾、心疼,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有多孝敬。
叶青也算是看出来了,吴东文就是垂钓来的,而孙从书就是第一条中计的鱼。
敲了敲外壁,微微滞闷的声音传来。半晌后,她又敲了敲底部。
东西碎都碎了, 就算是孙从书不赔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