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仿佛来自悠远的呼喊,既让人感到熟谙,又让人感到陌生。
瞬时,柴堆上的火焰缓慢上升,越烧越旺,整座大山的上空满盈着一股薰人的烤肉香。
“啊……”绝壁上又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氛围中满盈着一股稠密的血腥味。
每次下一刀,那“俘虏”就会疼得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两只眼睛因痛苦而不断地往上翻,血淋淋的身材因痛苦而战颤地抽动着,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两脚一蹭断了气。
大水缸看起来有一百多公斤。两个山地女人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将大水缸搬到“俘虏”面前。
“别叫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杰克道。
女人来势汹汹,几个俘虏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神经紧绷地盯着她们看。
洗净日本俘虏的尸身后,她们一刀剖开那人的胸膛,取出内脏,将心、肝、肺、大肠、小肠、眼睛、耳朵;又切下死者手脚上的指头,与内脏和五官一起放进大水缸里,洗濯洁净。然后用树枝削成的尖木条穿串起那些内脏,再用麻绳串起刚用钉子打过孔的指头,高高地吊挂在两边的树上,以便风干,隔日晒阳。最后,她们堵截死者的头颅,吊挂在中间那尖尖的木桩上。
“奉求你平静点好不好?你再这么瞎嚷嚷下去,不但不能处理题目,反而会激愤他们。”杰克道。
两个山地女人放平那具刚被掏空内脏和器官的尸身,用净水冲刷洁净,然后把尸身吊在本来的木桩上。
廖国明吓得两腿发软,神态不清。像如许惨无人道食人肉景象他但是头一次看到。
中间的日本俘虏目睹了这一幕搏斗过程后,吓得面庞俱灰,满身抽筋。
俄然,站在小女孩背后的小男孩回身跑向篝火,顺手拣起一支燃着火的木棍,走向另一个日本兵,然后用火薰他的脚底板。
跟着“呼”的一声响,火被扑灭了,被撒上柴油的柴堆烧得“啪啪”作响。中间的几个孩子见后纷繁捡起地上的树枝和木料,不竭地往火堆里添火。
与此同时,小石块掠过他的右腮边,脸部顿时呈现了一道刮痕,血排泄了皮肤。但他并没有是以感到气愤,而是忍住了剧痛,悄悄地看着小女孩。谁叫他面对的是一群天真天真的孩子。
两个山地女人却仍然面无神采地互看一眼,再次举起大刀,持续割那“俘虏”身上的肉。
“阿母……”她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三张恍惚的脸
“你他妈的想死,我可不想死呀!”廖国明声音变调道。
接着,安妮仿佛又回到了小渔村,罗娜母亲浑身是血地躺在床,另有丽丽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在地上来回不断地打着滚,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不竭地渗着血。
“啊……”日本兵收回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接着,她面前的暗中逐步放了然,点点的繁星由恍惚到清楚,然后逐步演变成一束腾跃的火光,消逝在无边无边地黑暗中。
接着,两个本地的男人搬来一桶水,泼到廖国明身上。
“不要,你们干脆就直接一刀杀了我吧!”廖国明觉得他就是下一个,吓得语无伦次,腿根发软。
中年壮汉大摇大摆地走到那具尸身前面,把手中的火把扔到柴堆里。
这时候,杰克看到小女孩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里明灭着泪花,握着石头的那只小手却在微微颤栗。“不要!”他对小女孩摇了点头,表示她别伤害他。
两个山地女人停动手中的行动,端着装满鲜人肉的石板分开了。接着,她们抬来一壶用石头挖琢而成的大水缸。
她们把匕首泡到水桶里洗净,然后把那具被割得浑身血迹斑斑的死尸抬到中间的长方形石板上,放平,再用水冲刷死尸身上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