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客人听罢,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
宫本贼眼一转,大跨一步夺过杨金顺手中的金龟,捧在手中乐滋滋地打量着。
“阿爸,阿爸,快救救我吧!”杨成恐吓得小便失禁,大声哭着向他父亲求救。
欧阳海神采安静地谛视着海面,说:“我们欧阳家从未有过此物。”
宫本听后扭着细弱的脖子,冲着俩人大声喝道,“都给我温馨,不然我杀了你们。”
“放开我,你们这帮强盗凭甚么抓我?”罗娜死力挣扎道。但是,她的四肢已被海贼紧紧地钳住,转动不得。
见亨利有唆使,宫本次郎不敢怠慢,像只哈巴狗似的迈着两条圆规腿,“噔噔噔”地跑到亨利面前,垂首恭敬道,“头儿,您有甚么叮咛?”
“死定了,这下死定了!”陈阿三吓得牙齿“咯咯”直打斗,额头上冒着豆大般的盗汗。
就在此时,伍爷蓦地一蹲身,一个螳螂扫腿将亨利蓦地横扫在船面上。
海贼用枪口顶住欧阳海的太阳穴,大声吼怒道,“不准动,再动一下我毙了你。”
“老伍……”欧阳海不忍丢下同生共死的兄弟,踌躇不决。
话音刚落,船上俄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声,又一个海员中弹倒下。亨利的枪弹就像长着眼睛似的,只要商船上的“俘虏”有点小行动,便会被他毫不包涵地枪杀掉。
亨利神情冷傲地扫了欧阳海一眼,侧头对他私语一番。
“出去!”海贼大喝一声,把杨成威从人群里揪了出来,推到亨利面前。
商船上。海贼像守猎物似的死守着面前的“俘虏”。
亨利嘲笑一声,向守在杨成威身边的海贼挤了挤眼,然后伸出舌头很险恶地舔了舔黑漆漆的刀柄。
“娜娜……”为了救爱女,欧阳海趁海贼不重视蓦地一闪身,一拳击倒他身边的海贼,与暴徒们厮打起来。
“你给我闭嘴!”一个海贼冲着杨金顺大喝一声,一把揪住他那齐耳短发蓦地今后一拉,然后用枪口顶住他的耳朵,“再出声,老子一枪毙了你!”
“浑家只是个浅显的女人罢了,哪儿来的藏宝图?”欧阳海道。
“你是没有,但是你那死去的婆娘有,莫非她没有把藏宝图留给你?”亨利冷冷道。
杨金顺疼得眼泪直流,再也不敢吭声。杨成恐吓得躲在他背后不敢吭声。
众海贼接到号令后当即“咔咔咔”地拉开枪膛,对准面前的“猎物”。
“哈哈哈……”亨利俄然抬头奸笑几声,笑声里充满着险恶和猖獗。
“老爷快带蜜斯跳海!”伍爷边大声喊道,边与亨利展开狠恶的斗争。
见欧阳海一脸傲慢,对他们不睬不睬的,亨利恼羞成怒地向站在船舷边的日本人宫本次郎晃了下脑袋,表示他畴昔服从。
“快走啊,救蜜斯要紧……”伍爷嘶声喊道。
亨利吼怒一声,随即脱身而起,挥拳而上。
“金银财宝这里倒是没有,只要一些不值钱的物品,如果亨利先生感兴趣的话,固然拿去!”欧阳海神采安静道。
杨金顺一听,吓得跪地告饶道,“大爷!求求你别伤害我儿子,我就这么一条命根子,你要甚么我都给你,求你别伤害我的儿子!”说完颤巍巍地从屋里取出一只金龟来。
已知天命的白衣海贼满脸髯毛,眼睛深陷,个子高挑,长得像阿拉伯人,眉间藏着豪气;其身穿红色的长袍,外搭一伯灰色的披风,脚蹬咖啡色的长靴,顶风而立,姿式及其文雅。
“八嘎!”宫本次郎见“俘虏”没动静,气得白眼一翻说,“耳朵都聋了,没听到老子在说话吗?”说罢气急废弛地向海贼们挥手。
杨金顺见亨利拿本身的儿子当人质,连声告饶道:“船长,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了!”但是,亨利却无动于衷,神采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