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害群之马 > 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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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当代的话来讲,柳芽儿从小就奶凶奶凶的。

柏十七冒充低头以水为镜,隔着船舷的高度,明显看不净水的倒影,偏还要做个臭屁模样,道:“小爷漂亮无双,你连小爷我都瞧不上,不晓得要嫁给哪路神仙哥哥?”

柏十七一双大眼睛转的滴溜溜,还要口头上占人便宜:“你如果给我香一口,小爷我全数包圆了!”

田宗平查抄来往漕船,最会察颜观色,一见舒长风这架式就嗅到了高门里出来的贵气,神采顿时恭敬起来:“兄台如何称呼?”

舒长风等人则已经习得了长风破浪之技,在水里也一样是身姿健旺,充分揭示了他们多年在疆场上保持的杰出体能。

柏十七双瞳亮如星斗,笑意流转:“……因为她标致啊。”

赵无咎:“……恶劣!”

赵无咎重重的咳嗽一声,赵子恒就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崽似的卡了壳,吱吱唔唔不敢吭声,手在柏十七后背上悄悄推搡了两下,表示她下去亲那划子娘两口解解馋。

赵无咎神采都黑了:“标致你就要调戏?”

柳芽儿边装糟鱼儿边骂:“归正不会是你!”

她再次将糟小鱼递畴昔:“尝尝?”这位大爷三观仿佛是照着忠烈节义的书长成的,且还见不得别人长歪,总忍不住要把别人扳扳正,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弊端,说不过他只能用美食来堵上他的嘴巴了。

调戏小娘子是赵子恒的特长好戏,何况上面这位划子娘年约十五六岁,掐腰的翠绿色裙子,白底浅黄色碎花上衣,嫩的能掐出一把水,让贰内心痒痒,鼓动柏十七:“要不咱俩一起下去?”

漕船达到淮安以后,需接管漕台衙门的盘问,千万艘粮船之上的船工海员、南来北往在此买卖货色的贩子、搭客皆在此盘恒,更加之淮安设常盈仓、常平仓、预备仓及庄仓等,城表里店铺酒楼鳞次栉比,有十里朱旗两岸舟之称,富强气象不下于扬州。

柏十七拈起几只糟小鱼填进嘴巴里,接过漕工递过来的瓷盘子盛了满满一盘子端到赵无咎面前:“堂兄你尝尝,这丫头嘴巴不饶人,但做的糟小鱼味道一绝,连骨头都酥了,嚼起来满口生香。”

“鄙人姓舒。”舒长风做了个手势:“田大人这边请。”他伶仃请了田宗平去一旁,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

有漕工吊了个筐下去,将柳芽儿船上的统统糟小鱼都吊了上来,世人挤到船边哄抢,还特地给柏十七等人留了一份。

柳芽儿都快被柏十七这个小混蛋气哭了,固然是个大主顾,每次都包圆,但次主要来上这么一招,气不打一处来,破口痛骂:“让你们家少帮主在淮河水里照一照,就算是八抬大轿来娶,姑奶奶也瞧不上!”

舒长风等人屏气凝神,连哄抢糟小鱼的漕工们都停了下来,傻傻看着面前的赵无咎。

柏十七从小就长歪了,长大了也没想着要长直溜,她连着喂了好几口糟小鱼,内心嘀咕:我爹都不这么管我,大哥您也忒闲了!

柏十七被问住了,绞尽脑汁追思了一番与柳芽儿“结仇的渊缘”,从脑海里挖出了一段长远的回想:“她小时候就很凶啊,三四岁的时候还咬过我一口。”拉起袖子给他看腕上一个浅浅的牙印:“喏,当年差点咬下我一块肉来。”

她当年八九岁,也想过要做个仁慈的小哥哥的,就夸了柳芽儿姐姐柳叶儿一句标致,就被这丫头扑上来逮着狠狠咬住腕子不放,若非闻讯而来的柏震霆与柳诚,柏十七被咬下一块肉都不出奇。

舒长风使了个眼色:“我家主子不欲轰动旁人,田大人可否行个便利?”

田宗平接详确瞧,顿时面色大变,差点要跪下:“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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