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十七:“闻兄,你这是绕我呢吧?我爹都在正厅里等着,你跟我切磋毕生大事?要不你出来直接问我爹不就完了吗?”
宋四娘子眼圈泛红,非常游移:“爷,您当真要把卖身契给我?”
柏十七拉过宋四娘子:“四娘子就拜托给你了,我爹如果问起来就说是你新纳的妾室。”
既然有金主随行,闻滔情愿付帐,柏十七带着一帮人吃喝玩乐便毫不客气,专挑费钱的来,从凌晨出门逛到了早晨,带着人直接回了淮安柏家的宅子。
柏十七用心恶心他:“别,亲兄弟还明计帐呢,你闻少帮主财大气粗,我但是在漕河上乞食吃的穷鬼,今后还要多仰仗闻少帮主的提携。”
柏十七:“我尽早告诉那家的小娘子,免得跌进火坑。”
柏十七恨不得把他给赶出去:“你是来拆台的吧?”这类事儿他绝对做得出来。
“还真是……敦睦啊!”柏十七飞踹出去一脚,差点踢到闻滔,引的赵无咎唇边溢出一缕笑意。
闻滔揽着她的肩膀笑的心对劲足,来由也是冠冕堂皇:“我这不是本身身边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不舍得让你一小我孤衾枕寒嘛。”又探听她的事儿:“十七,你别是柏伯父抱来的吧?传宗接代但是大事儿,我家里都筹办帮我议亲了,你家里不焦急?”
赵子恒豪气云天:“何事你说!”
闻滔做出不解的模样:“再说……我感觉柏伯父也太奇特了,你都二十岁了,不说娶妻吧,连个房里人都没有,他是筹办让你一向打光棍吗?”
“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分那么清楚。”
闻滔黑口黑面站在两人身后,大朝晨一脸的起床气,看那架式恨不得打赵子恒一顿。
赵子恒昨晚酣醉,被舒长风从床上拖过来,蔫头耷脑的模样有几分不幸,听到柏十七要带大师出门吃早餐,顿时精力很多,凑过来揽着柏十七的肩膀就要解缆:“十七,跟你出去总不会出错,有好吃好喝,另有标致的小娘子相伴。”眼神稍稍往不远处的宋四娘子主仆身上瞟了一眼,顿时被柏十七给逮住了。
不及他开口,赵子恒的膀子已经被人从前面拧住了,他一声惨叫:“疼疼!罢休!”
闻滔脸皮挺厚,心态极好,用目光威胁扈献不要多嘴多舌,还神采如常拿老父亲说事儿:“父亲如果晓得你来了淮安,我还怠慢了你,转头还不得找我计帐?”
他率先踏过门槛往里走,慌的柏十七上手就抓住了他的腕子,抬高了声音诘责:“闻滔,你到底想干吗?看我不利你很高兴?”
柏十七既拿到了宋四娘子的卖身契,趁便还把闻滔戏弄了一把,表情别提多愉悦了,她顺手将两张卖身契交给宋四娘子――别的一张是珍儿的,属于卖一送一的赠品。
柏十七大怒:“姓闻的你有弊端啊?快放开子恒。”
闻滔神采诚心非常,说的本身都快信了:“让柏伯父打断你的腿,那都是恐吓你的。我们兄弟一场,总比你内里那些狐朋狗友的友情深吧?”眼神还往赵氏兄弟俩身上扫了一眼。
柏十七本来便看他不扎眼,哪怕他再三表示要尽地主之谊,包圆了本日的破钞,两人之间还是唇枪舌箭不承平,她挟起虾仁蟹肉嚼的满口生香,扬着下巴愣是摆出个放肆模样:“你恋慕妒忌了?看上哪家小娘子了奉告我一声。”
宋四娘子满腹委曲:“爷,奴家……真的上不了台面?”
闻滔动手没轻没重,赵子恒又养的身娇肉贵,直瞧的赵无咎眉头紧蹙――这小子还要熬炼不敷,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能弄哭他,真是羞于承认他是赵家儿郎!
闻滔“嗤”笑一声:“多大点事儿,瞧把你给吓的!”